霍会长更直接，一口喷了出来。
“你这什么玩意？”他忍不住问。
“奶茶， 不加糖的。”
“不……不加糖算麻子奶茶？！”
凌安翻了个白眼，说道：“有得喝就不错了，也不看看你自个，三高在召唤了还想着要糖，能不能成熟点？能不能有点大人的样？”
霍会长被怼了一通，无话可说，只能苦着脸，报复式地大口喝起来。
张副会长似乎很乐得见他吃瘪，笑了起来。
“笑什么笑？你的那杯13元！”凌安道。
“要钱啊？”
“他的不用，你的用。”
“……”
霍会长顿时乐了，哈哈大笑。
二人一杯接着一杯，真把奶茶当酒了。
两杯下肚，满肚子水。
霍会长将最后一点底喝完，说道：“自首吧。”
张副会长沉默。
“你面前就三条路，一条自首，一条是被打残，然后生擒，最后一条……死。”
“……”张副会长嘴唇紧抿。
“你是个聪明人，想一想后果，你儿子是死了，黑御杀的，你老婆和女儿可还活着，”霍会长道，“人丢脸一时可以，做错也不怕，可不要一错再错。”
张副会长平静的眼中多了一些波澜。
沉默半晌后，他才叹了口气，说道：“你想知道什么？”
他知道，这个老对手有心要挽他尊严一把，也知道这老对手，想从他这里打开突破口。
可正如老对手说的，没其他选择了。
霍会长眼中露出狐狸一般的狡猾之色。
“你什么时候和黑御勾结的？”
“去年11月。”
“都做了什么？”
“……”
砰！
霍会长猛拍桌子，留下巴掌大的印，两眼一瞪：“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张副会长：“你还演上了。”
霍会长下巴一扬，满脸得意。
凌安：“一个桌印，一万块。”
霍会长：“……”
就这样，一个扫码13块奶茶钱，一个扫码1万块，桌子钱。
凌安做了两单生意，转身离开，留点空间给二人，无聊的他，将目光瞄准了空中战斗，不，是空中群殴的人。
咔嚓！
怪枪上膛，瞄准半鹰首领。
他不需要打，只需要瞄着，吃过亏的半鹰首领就得分出一些就精力来留意他的动向。
果不其然。
疲于应战的半鹰首领，察觉到一抹锁定的目光，眼角余光瞥去。
见到那熟悉的人，熟悉的枪，惊得羽毛炸起，三魂七魄丢了大半。
顾不得对战，翅膀一拍就要高飞起来。
他可是清楚，这一枪下去，根本无法躲避，要是命中要害，他当场就得丧命。
然而就是这么一受惊的工夫，他气势中断，动作迟疑，被其他人抓住机会。
葛先生一团雷霆，轰他翅膀，将翅膀炸得焦黑，失去飞行能力。
房紫萍飞梭连射，七八道光，洞穿半鹰首领的心脏。
总指挥一刀劈出，正中另一边翅膀。
最后是镇守使，一拳打出，和座下御妖喷出的紫光混合，“轰”的一声，命中半鹰首领。
“啊！！！”
凄厉的惨叫声回荡。
霍会长循声抬头，瞥了一眼，淡定地说：“没事，咱继续谈。”
他手里的纸上，写了满满当当的罪行。
张副会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