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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4章 一春定植护的稳,盼得苗旺的耕(1 / 2)

惊蛰的细雨刚把育苗棚的小苗润得水灵,列国的农夫已扛着定植防护家伙往田间赶。秦国的汉子握着竹制苗距定位器,器身刻着 “麦苗一尺、稻苗八寸、菜苗五寸” 的红痕;楚国的农妇挎着艾草驱虫绳,绳上系着晒干的艾草混薄荷;鲁国的田夫扛着木槽导流灌溉管,管身钻着均匀的渗水孔,还带个控水流的木塞。脚步踩在湿润的垄上 “噗噗” 响,像给待定植的小苗唱 “搬家曲”,引得埂边的蒲公英冒了新绿,绒毛飘在垄间,像是来给定植的人 “送轻拂”。

“公孙先生,您看这菜苗栽得要么挤要么疏!” 王二愣子蹲在菜垄旁,扒开土看,有的地方两棵苗贴在一起,有的地方空了半尺,“昨儿个按秦国的法子用手量,可总估不准间距,再不管苗长不开,还浪费地块,您给瞅瞅咋定才匀。”

公孙矩刚把 “华夏” 剑靠在田间的老槐树上,剑鞘上的 “播种育纹” 旁,新长出的 “定植护纹” 像棵站稳的小苗,把旧纹路衬得挺括括的。“这幼苗定植跟给小苗‘划邻居线’似的,得距精准、虫防早、水浇匀,” 他把苗距定位器往垄上一放,红痕正好标出菜苗位置,“阿柴从秦地老农那学的法子,秦国的器定距、楚国的绳驱虫、鲁国的管导流,三样配着来,苗栽得匀、不遭虫、水够劲,苗才能长得旺。”

说话间,小石头抱着个竹编的定植篮跑过来,篮底的编纹刻着定位器和灌溉管的图案,倒跟剑上的定植护纹一个样。“这是跟鲁国家爷学编的‘分具篮’,” 王二愣子媳妇拎着布包跟在后头,包里装着测苗根长度的竹尺,“一格放定位器、一格盛驱虫绳、一格挡灌溉管配件,干活时不混茬,竹尺还能测根 —— 根长三寸能定植、短了得再养,一量就知。”

小石头把定植篮往剑边一放,剑穗突然晃了晃,坠下段干艾草,正好落在篮里的驱虫绳上 “啪” 地搭住,原本松散的绳顿时拢成束。跟着看热闹的小黄狗凑过来,鼻子凑着定位器嗅了嗅,被竹器的潮气勾得直甩头,引得大伙都笑。

一、定植工具的巧调试

整理定植工具的场面比惊蛰的田间还热闹,列国的器具往院坝里一摆,秦国的苗距定位器、楚国的艾草驱虫绳、鲁国的导流灌溉管排成排,修定位器的 “咯吱” 声、编驱虫绳的 “嗡嗡” 声、通灌溉管的 “哗哗” 声缠成团,转眼间,件件工具就收拾得称手,像等着给小苗 “搬新家” 的好帮手。

“这苗距定位器得按作物调宽度,” 秦国的老竹匠正给器身补刻痕,手指捏着器比对幼苗,“麦苗壮,定位器做宽些(两指宽),定得稳;稻苗细,做窄些(一指宽),不压苗;菜苗嫩,器边磨圆些,别刮伤茎。像给不同小苗‘做量尺’,距准还护苗。”

王二愣子学着磨定位器边,磨得太糙刮破了苗叶。“你这是给量尺‘装毛刺’呢!” 秦国的张大哥笑着递过细砂纸,“磨到器边能轻轻蹭苗叶不刮破就行,太糙反倒伤苗。”

公孙矩帮着改驱虫绳,把楚国的艾草绳缠上细麻线,又在绳头系个小铜铃,“这样风一吹铃响,蚜虫不敢靠近,绳还结实耐挂,” 他把绳挂在苗间,“像给小苗挂‘驱虫香’,味飘得远,虫躲得快,” 铜铃 “叮铃” 响,引得小黄狗直竖耳朵。

楚国的刘婶正给导流灌溉管装木塞,木塞钻了小孔:“木塞孔大水流大、孔小水流小,按苗情调,像给小苗‘控水龙头’,渴了多浇、不渴少浇,不涝不旱。”

阿柴突然指着地上的影子喊:“师父,您看这灌溉管的影子,跟剑上的定植护纹对上了!”

众人扭头一看,可不是嘛!定位器的影子刻着直线,驱虫绳的影子飘着弧线,灌溉管的影子带着小孔,三股影子在地上织成张网,把列国的巧思都兜在里头。

“昨儿个试编驱虫绳时还吵了两句,” 李掌柜提着藤篮过来,篮里的小米粥还冒热气,“秦国的小伙想多缠麻线,说结实;楚国的媳妇想多放艾草,讲味浓。最后各让一步,一尺绳缠三寸麻、放两把艾草,连教书先生都夸这法子细。”

绣娘抱着布包袱走来,里面是列国农夫用的护具:秦国的布手套沾着竹屑,鲁国的草围裙打着补丁,楚国的麻护腕缝着吸汗布。“这是给大伙备的,” 她往每个手套里塞了块薄荷糖,“手套防定位器硌手,围裙挡泥土溅身,嘴里含点凉的,干活不燥得慌。”

小石头突然指着槐树上的蚜虫,众人抬头,见几只小黑虫正往苗间爬,阳光穿过枝叶,在地上投出个歪歪扭扭的 “护” 字,正好把剑的影子圈在正中间。

二、协作定植的热乎劲

定植的时候,列国的农夫自发分了三伙。秦国的汉子在前头 “定距”,定位器 “轻轻” 地往垄上按,红痕处插个小竹片,标好定植点;楚国的农妇跟在后头 “栽苗”,双手捧着小苗放进坑,扶直了再盖土;鲁国的田夫提着灌溉管,等栽完几垄就铺管,打开木塞浇定根水。

“今儿这定植,比给娃排座位还匀!” 王二愣子媳妇举着小锄吆喝,锄上的土还带着湿气,“秦国的器定得准,楚国的手栽得稳,鲁国的管浇得匀,三样齐活,小苗想不站稳都难!”

公孙矩站在田埂上,看着整整齐齐的定植点,旁边的小石头正踮着脚学用小定位器,总把红痕对歪。“按的时候要对着垄沟中线,” 公孙矩握着他的手往中线挪,“像给小苗‘找正座’,别坐偏了,不然两边浇水施肥不均匀,苗长不旺。”

小石头学着定了几垄,虽然慢,却没定错多少点,乐得举着器喊:“俺也会定距啦!明年俺能自己定一垄菜苗!”

才干了不到两个时辰,东头的麦田已定完半亩,西头的稻田刚栽完苗,北坡的菜园已浇完定根水,三伙人配合得像台转得顺溜的机器。路过的老菜农都停下担子瞅新鲜:“你们这定植的法子真妙!还定距还挂绳,比单家单户瞎栽强多啦,苗准长得匀!”

“你看这搭配多妙,” 隔壁的老太太坐在埂上择野菜,银白的头发被风吹得乱蓬蓬,“定距的是秦国的老汉子,栽苗的是楚国的大姑娘,浇水的是鲁国的半大孩,忙着忙着就忘了谁是哪国的,倒像一家子护自家的苗。”

栽到列国合耕的 “共栽田” 时,田里更热闹了。秦国的农夫数着定好的点数,楚国的农妇记着栽苗的株数,鲁国的田夫算着浇完的垄数。指尖碰过的小苗,都透着股子精神,连飞过的瓢虫都落下来,在苗叶上爬着,好像也在帮着捉蚜虫。

“这混着定植,栽的不光是小苗,更是咱心里的盼头,” 李掌柜蹲在埂上喝小米粥,粗瓷碗沿沾着泥土,“就像去年咱修的蓄水池,秦国的石匠垒岸、楚国的木匠做闸、鲁国的瓦匠抹缝,池满了,水够了,小苗才好扎根。”

歇晌时,小石头拉着公孙矩去看自己定的那片 “小菜园”,虽然竹片插得有点歪,却没漏定一个点。刚走到剑旁边,田风突然吹过,驱虫绳上的艾草香飘过来,影子落在剑鞘上,竟和定植护纹叠在了一起,像给剑鞘盖了层绿纱。

“这剑和小石头,怕是一伙的吧?” 有人在埂上大着嗓门笑,引得大伙都跟着乐,小黄狗也 “汪汪” 叫了两声,像是在附和。

三、蚜虫泛滥的互助忙

定植到一半,楚国的刘婶突然喊:“菜苗上有蚜虫啦!” 众人凑过去看,苗叶背面爬满小黑虫,有的已开始啃咬嫩叶,“这虫繁殖快,再不管苗会被啃蔫,今年定植就白忙活了!”

公孙矩抱着剑站在田埂上,剑鞘上的定植护纹被风吹得沾了点蚜虫,纹路间落了片虫咬的叶。“别慌,按老法子来!” 他指着杂院的薄荷水和小毛刷,“秦国的汉子用小毛刷扫蚜虫,别伤苗叶;楚国的农妇给没挂绳的苗补挂驱虫绳,加喷薄荷水;鲁国的田夫把咬坏的苗叶剪掉,免得虫扩散,三样都得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