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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1章 一春拔节稳的巧,养得秆秆的挺(1 / 2)

清明的暖阳刚把小苗晒得拔了节,列国的农夫已扛着护秆家伙往田里赶。秦国的汉子背着竹竿扶苗架,竿子削得溜直还缠了软布;楚国的农妇挎着铁柄控旺镰刀,镰刃磨得亮闪闪却留了钝边;鲁国的田夫挑着陶制液体肥桶,桶嘴接了根长竹管能送肥到根。脚步踩在拔节苗垄的土上 “噔噔” 响,像给长高的小苗喊 “加油”,引得埂边的苦苣菜都长到半尺高,却不敢往苗垄里钻,怕抢了小苗的养分。

“公孙先生,您看这稻秆咋往一边歪!” 王二愣子蹲在稻垄间,扶着棵歪了的苗秆,指尖能摸到秆上凸起的节,“昨儿个一场小风,就吹倒了好几棵,按秦国的法子插了两根木棍,却总滑出来,您给瞅瞅咋扶才稳。”

公孙矩刚把 “华夏” 剑靠在田埂的老柳树上,剑鞘上的 “壮苗纹” 旁,新长出的 “拔节纹” 像根挺直的苗秆,把旧纹路衬得劲鼓鼓的。“这拔节期护秆跟给娃搭‘拐杖’似的,得扶得稳、剪得准、补得够,” 他捏了捏苗秆,节间还透着嫩,“阿柴从秦地老把式那学的法子,秦国的架扶秆防倒、楚国的镰控徒长、鲁国的桶浇拔节肥,三样配着来,秆子才能长得挺、不疯长、孕穗稳。”

说话间,小石头抱着个竹编的护秆篮跑过来,篮底的编纹刻着扶苗架和肥桶的图案,倒跟剑上的拔节纹一个样。“这是跟鲁国家爷学编的‘分具篮’,” 王二愣子媳妇拎着布包跟在后头,包里装着测节间的竹片,“一格放扶苗架、一格盛控旺镰刀、一格挡肥桶管,干活时不混茬,竹片还能测节长 —— 稻秆节超三寸扶、麦秆节超两寸剪,不早不晚。”

小石头把护秆篮往剑边一放,剑穗突然晃了晃,坠下根细麻绳,正好缠在篮柄的挂环上 “啪” 地系牢,原本要滑出来的竹片顿时稳住了。跟着看热闹的小黄狗凑过来,鼻子凑着扶苗架嗅了嗅,被竿子上的软布蹭得直蹭脸,引得大伙都笑。

一、护秆工具的巧调试

整理护秆工具的场面比春日的集市还热闹,列国的器具往院坝里一摆,秦国的扶苗架、楚国的控旺镰刀、鲁国的液体肥桶排成排,削竹竿的 “沙沙” 声、磨镰刃的 “霍霍” 声、洗肥桶的 “哗哗” 声缠成团,转眼间,件件工具就收拾得称手,像等着给拔节苗 “撑劲” 的帮手。

“这扶苗架得按苗高选,” 秦国的老竹匠正给竹竿缠软布,手指捏着布边调整松紧,“稻苗高,用五尺长的竿;麦苗矮,用三尺长的竿;豆苗爬架,用带杈的竿,像给不同苗选‘专属拐杖’,扶着不晃还不磨秆。”

王二愣子学着缠软布,缠得太松一扯就掉。“你这是给竹竿‘穿松鞋’呢!” 秦国的张大哥笑着递过细麻绳,“每缠三寸就系个活结,又紧又能随秆长松劲。”

公孙矩帮着改控旺镰刀,把楚国的镰刃尾磨钝,又在柄上缠了层燕国的棉线,“这样割徒长枝时不砍伤主秆,握着手也不滑,” 他对着徒长枝试了试,“咔嚓” 一声只断了旁枝,主秆完好无损,“像给小苗剪‘疯长的头发’,只剪乱的,不剪主的。”

楚国的刘婶正给液体肥桶配肥,把豆饼熬的汁和骨粉水按比例混:“这肥得稀点,浓了烧根,稀了没劲,像给小苗喝‘壮骨汤’,刚好补劲不胀肚。”

阿柴突然指着地上的影子喊:“师父,您看这肥桶的影子,跟剑上的拔节纹对上了!”

众人扭头一看,可不是嘛!扶苗架的影子立着直线,控旺镰刀的影子划着短弧,肥桶的影子坠着长管,三股影子在地上织成张网,把列国的巧思都兜在里头。

“昨儿个试配肥时还吵了两句,” 李掌柜提着藤篮过来,篮里的玉米粥还冒热气,“秦国的小伙想多掺骨粉,说补劲快;楚国的媳妇说少掺点,讲别烧根。最后各让一步,稻苗多掺、麦苗少掺、豆苗不掺,连教书先生都夸这法子细。”

绣娘抱着布包袱走来,里面是列国农夫用的护具:秦国的布手套沾着竹屑,鲁国的草围裙打着补丁,楚国的麻护腕缝着软布。“这是给大伙备的,” 她往每个手套里塞了块芝麻糖,“手套防竹竿硌手,围裙挡肥汁溅身,嘴里含点甜的,干活有劲头。”

小石头突然指着柳树上的燕子,众人抬头,见阳光穿过枝叶,在地上投出个歪歪扭扭的 “扶” 字,正好把剑的影子圈在正中间。

二、协作护秆的热乎劲

护秆的时候,列国的农夫自发分了三伙。秦国的汉子在前头 “搭架”,扶苗架 “噗噗” 地插进苗垄旁,每两棵苗立一根竿,再用软绳轻轻绑住秆子,像给小苗架了 “小拐杖”;楚国的农妇跟在后头 “控旺”,控旺镰刀 “咔嚓” 地割掉徒长的旁枝,剪过的地方很快冒出新叶芽;鲁国的田夫提着液体肥桶殿后,长竹管 “哗哗” 地把肥汁送进苗根旁,不沾叶不浪费。

“今儿这护秆,比给娃绑鞋带还细!” 王二愣子媳妇举着控旺镰刀吆喝,剪下来的旁枝堆在竹篮里(能沤肥),“秦国的架搭得稳,楚国的镰剪得准,鲁国的肥浇得匀,三样齐活,秆子想不挺都难!”

公孙矩站在田埂上,看着搭好架的苗垄像排小士兵,旁边的小石头正踮着脚学搭小架,总把竹竿插歪。“插竿得离苗根两指远,” 公孙矩握着他的手往旁边挪,“太近勒着根,太远撑不住,像给娃扶胳膊,刚好借劲不费劲。”

小石头学着插了几棵,虽然慢,却把竹竿都插正了,乐得举着空竿喊:“俺搭的架能扶苗啦!苗秆能长直直的!”

才干了不到两个时辰,东头的稻田已搭完半亩架,西头的麦田刚剪完徒长枝,北坡的豆田正浇着拔节肥,三伙人配合得像台转得顺溜的机器。路过的老农都停下锄头瞅新鲜:“你们这给苗搭架的法子真妙!比单家单户插木棍稳多啦,还不磨秆!”

“你看这搭配多妙,” 隔壁的老太太坐在埂上择荠菜,银白的头发被风吹得乱蓬蓬,“搭架的是秦国的老汉子,剪枝的是楚国的大姑娘,浇肥的是鲁国的半大孩,忙着忙着就忘了谁是哪国的,倒像一家子护自家的苗。”

护到列国合耕的 “共挺田” 时,田里更热闹了。秦国的农夫数着搭好的架数,楚国的农妇记着剪枝的株数,鲁国的田夫算着浇肥的垄数。指尖碰过的苗秆,都透着股子劲,连飞过的黄鹂都落下来,在竿子上停了停,好像也在夸秆子长得挺。

“这混着护秆,护的不光是秆子,更是咱心里的盼头,” 李掌柜蹲在埂上喝玉米粥,粗瓷碗沿沾着肥汁,“就像去年咱修的灌溉渠,秦国的石匠垒岸、楚国的木匠做闸、鲁国的瓦匠抹缝,渠里有水,架上有撑,秆子才能拔得稳。”

歇晌时,小石头拉着公孙矩去看自己搭的那片 “小稻田”,虽然架间距有点稀,却没倒一棵苗。刚走到剑旁边,田风突然吹过,扶苗架的影子落在剑鞘上,竟和拔节纹叠在了一起,像给剑鞘盖了层直挺的竹影。

“这剑和小石头,怕是一伙的吧?” 有人在埂上大着嗓门笑,引得大伙都跟着乐,小黄狗也 “汪汪” 叫了两声,像是在附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