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夏的热风刚把穗芽吹开瓣,列国的农夫已扛着授粉具往田里赶。秦国的汉子握着竹制摇穗杆,杆头绑着软布;楚国的农妇挎着陶制喷水壶,壶嘴钻着细孔;鲁国的田夫挑着竹编风障帘,帘上织着稀疏的网格。脚步踩在田垄的硬泥上 “噔噔” 响,像给扬花的麦穗伴奏,引得埂边的苦苣菜都收起了花瓣,怕挡了花粉飘飞。
“公孙先生,您看这麦花咋开得稀稀拉拉?” 王二愣子蹲在穗垄间,手指轻轻碰了碰麦穗,粉粒沾在指尖像细雪,“昨儿个按鲁国的法子测了下,空气太干,花粉都快飘不起来了,再不管结实率就得降,您给瞅瞅咋授才好。”
公孙矩刚把 “华夏” 剑靠在田埂的老桐树上,剑鞘上的 “穗纹” 旁,新长出的 “花纹” 像簇细碎的花瓣,把旧纹路衬得轻飘飘的。“这授粉跟给花‘牵红线’似的,得授得匀、护得柔,” 他用手掌扇了扇麦穗,粉粒纷纷扬扬飘开,“阿柴从鲁地老农那学的法子,秦国的摇穗杆助粉飞、楚国的喷水壶增湿度、鲁国的风障帘挡干热,三样配着来,花粉才能落得准、籽粒才能结得实。”
说话间,小石头抱着个竹编的授粉篮跑过来,篮底的编纹刻着细碎的花形,倒跟剑上的花纹一个样。“这是跟楚家婶子学编的‘分具篮’,” 王二愣子媳妇拎着个布包跟在后头,包里装着测湿度的草绳,“一格放摇穗杆、一格盛喷水壶、一格挡风障钉,干活时不混茬,草绳还能测干湿度 —— 绳软了就喷水,绳硬了就挡风。”
小石头把授粉篮往剑边一放,剑穗突然晃了晃,坠下根细棉线,正好缠在篮柄的挂环上 “啪” 地系牢,原本要滑掉的喷水壶顿时稳住了,引得跟着看热闹的小黄狗都凑过来,鼻子凑着麦穗嗅花粉的香。
一、授粉前的巧准备
收拾授粉工具的场面比春日的花市还热闹,列国的器具往院坝里一摆,秦国的摇穗杆、楚国的喷水壶、鲁国的风障帘排成排,绑布的 “簌簌” 声、磨壶嘴的 “沙沙” 声、说笑的 “哈哈” 声缠成团,转眼间,件件工具就收拾得称手,像等着给麦穗 “做媒人” 的帮手。
“这授粉具得按花情选,” 鲁国的老农正给风障帘编网格,手指捏着竹篾调整疏密,“秦国的摇穗杆软,适合麦花,摇着不碰落花瓣;楚国的喷水壶孔细,刚好给稻花增湿,水点小不冲散花粉;鲁国的风障帘疏,挡干热风不挡花粉飘,就像给不同花选不同的‘帮手’,得贴心。”
公孙矩帮着改摇穗杆,把燕国的软布条缠在秦国的竹杆上,又在杆尾加了个楚国的木柄,握着手感软乎乎的,摇起来 “哗哗” 响,倒跟剑上花纹的节奏对上了。“你看这杆长度,” 他往杆上刻了道痕,“麦秆矮,杆做短点;稻秆高,杆做长点;谷穗居中,一杆能摇三垄,不碰伤穗。”
阿柴在旁边测空气湿度,突然指着地上的影子喊:“师父,您看这风障帘的影子,跟剑上的花纹对上了!”
众人扭头一看,可不是嘛!摇穗杆的影子划着弧线,喷水壶的影子洒着圆点,风障帘的影子织着网格,三股影子在地上织成张网,把列国的巧思都兜在里头。
“昨儿个试摇麦穗时差点吵起来,” 李掌柜提着个藤篮过来,篮里的菜饼夹着咸菜,还冒热气,“秦国的小伙想快摇赶进度,说晚了花粉就散了;楚国的媳妇说要慢摇,讲得让花粉均匀落。最后各让一步,按花开放度定速度,连教书先生都夸这法子细。”
绣娘抱着个布包袱走来,里面是列国农夫用的护具:秦国的布手套沾着软布毛,鲁国的草围裙打着补丁,楚国的麻护腕缝着吸水布。“这是给大伙备的,” 她往每个手套里塞了块薄荷糖,“手套防杆硌手,围裙挡花粉沾身,嘴里含点凉的,干活不燥热。”
小石头突然指着桐树上的布谷鸟,众人抬头,见阳光穿过枝叶,在地上投出个歪歪扭扭的 “授” 字,正好把剑的影子圈在正中间。
二、协作授粉的热乎劲
授粉的时候,列国的农夫自发分了三伙。秦国的汉子在前头 “摇穗”,摇穗杆 “哗哗” 地轻扫麦穗,粉粒像细雪似的飘落在邻穗上;楚国的农妇跟在后头 “喷水”,喷水壶 “滴滴” 地往穗间洒雾,空气顿时润了不少;鲁国的田夫推着风障帘殿后,帘杆 “咚咚” 地插在田边,把干热风挡在垄外。
“今儿这授粉,比给花传粉还匀!” 王二愣子媳妇举着喷水壶吆喝,壶嘴的水雾落在麦穗上,沾着细粉像撒了层霜,“秦国的杆摇得轻,楚国的水洒得匀,鲁国的帘挡得妥,三样齐活,花粉想落不准都难!”
公孙矩站在田埂上,看着粉粒在穗间飘飞,像场小小的 “花雪”,旁边的小石头正踮着脚学摇穗,杆总往穗粒上撞。“摇穗得像给麦穗挠痒,” 公孙矩握着他的手轻轻晃,“杆要斜着扫,别直着撞,不然花粉会被撞掉,落在邻穗上才管用。”
才干了不到两个时辰,东头的麦田已摇完半亩,西头的稻田刚喷完水,北坡的谷田正插着风障帘,三伙人配合得像台转得顺溜的机器,引得路过的果农都停下担子瞅新鲜。
“你看这搭配多妙,” 隔壁的老太太坐在埂上择蒲公英,银白的头发被风吹得乱蓬蓬,“摇穗的是秦国的老汉子,喷水的是楚国的大姑娘,插帘的是鲁国的半大孩,忙着忙着就忘了谁是哪国的,倒像一家子护自家的穗。”
授到列国合耕的 “共实田” 时,田里更热闹了。秦国的农夫数着摇过的垄数,楚国的农妇记着喷水量,鲁国的田夫算着风障间距。指尖碰过的麦穗,都沾着细细的粉,连飞过的蜜蜂都落下来,在穗间钻来钻去,好像也在帮着传粉。
“这混着授粉,授的不光是花粉,更是咱心里的盼头,” 李掌柜蹲在埂上喝茶,粗瓷碗沿沾着粉粒,“就像去年咱修的蓄水塘,秦国的石匠垒坝、楚国的木匠做闸、鲁国的瓦匠抹缝,塘里有水,风里有帘,花粉才能落得实。”
歇晌时,小石头拉着公孙矩去看自己摇的那片麦田,穗间还飘着细粉,透着认真。刚走到剑旁边,田里的花粉被风吹得飘过来,落在剑鞘上,竟和花纹叠在了一起,像给剑鞘盖了层粉纱。
“这剑和小石头,怕是一伙的吧?” 有人在埂上大着嗓门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