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耕完,鲁国的王大叔推着肥车过来了,车上装着混好的追肥:秦国的草木灰、楚国的绿肥碎、鲁国的堆肥末,黑绿白掺在一起,透着股子肥香。“中耕后得追点肥,” 他用木勺舀起肥,“就像苗长身子时得吃饭,肥够了才长得快。”
秦国的张大哥赶紧扛着肥勺过来,帮着撒草木灰:“俺撒灰有准头,能撒得匀匀的,不烧苗根!” 楚国的刘婶拎着竹篮过来,帮着撒绿肥碎:“俺这绿肥嫩,埋在土里三天就化,苗能直接吸!”
追肥的场面比中耕还热闹,列国的人围着苗垄转:秦国的撒灰、楚国的埋绿肥、鲁国的匀堆肥,分工得像提前练过的。小石头也跟着学追肥,他用小勺子往苗根旁撒灰,张大哥帮着教他 “绕着苗撒圈”,刘婶帮着把撒歪的肥拨到土缝里,学得有模有样。
“俺家的堆肥不够了,能借点不?” 南头的赵婶拎着空肥篮过来,有点不好意思地问。鲁国的王大叔赶紧往她篮里装肥:“拿去用,这肥多的是,等你家沤好了再还就行!”
“俺家的肥勺坏了,能借你家的用用不?” 北头的孙叔举着断柄的勺过来。秦国的张大哥赶紧把自己的勺递过去:“拿去用,俺还有个旧的,够撒自家的苗。”
绣娘也提着个布包来送水,里面装着清热的薄荷水:“天热了,大伙喝点水,别中暑,肥要追,人也得顾着。” 众人接过碗,你一口我一口,薄荷水的凉混着土香,比啥都解渴。
教书先生拄着拐杖走来,手里捧着本《农耕要诀》,指着里面的图:“你们看,古人追肥也讲‘混施’,草木灰补钾、绿肥补氮、堆肥补磷,混着用苗才长得全,这就是‘一肥三补,苗壮根深’的理。”
四、应对草荒的妙协作
追肥后没几天,西头的稻田突然闹了草荒,稗草长得比稻苗还高,缠得稻苗都蔫了。列国的农夫大清早赶到田里,个个都急得搓手。
“这稗草太能长了!” 王二愣子蹲在田边,手扯着稗草,根上还缠着稻苗的须,“得赶紧除,不然稻苗就被缠死了!”
公孙矩抱着剑站在埂上,剑鞘上的泥水顺着耕纹往下滴,滴在土里晕出小坑。“别慌,按老法子来,” 他指着稻田,“秦国的汉子用大锄刨深根稗草,楚国的农妇用小薅拔浅根稗草,鲁国的田夫用耘锄把拔过草的土耘平,再追点薄肥,三样都得快!”
众人一听,赶紧分头行动。秦国的汉子扛着大锄往稻田里走,锄板 “咚咚” 地刨着土,把缠苗的稗草连根拔起;楚国的农妇蹲在苗缝里,用小薅轻轻挑开缠在一起的苗和草,把稗草一根根拔出来;鲁国的田夫推着耘锄,把松过的土耘得平平整整,免得稻苗倒。
“俺家还有旧的除草刀,能拿来用!” 西头的张婶扛着刀跑过来,刀上还沾着去年的土;“俺去烧点草木灰水,撒在草根上能防再长!” 东头的李叔拎着水桶往灶房跑,草木灰的香味很快飘满了田埂。
折腾到晌午,稻田里的稗草终于除干净了,追完肥的稻苗也慢慢直了腰,叶尖透着亮。王二愣子摸着稻苗,笑得露出了牙:“还是大伙一起想办法管用,这要是单靠一家,准保除不完!”
公孙矩摸着剑上的耕纹,泥水把纹路浸得更清晰了。“这草荒就像过日子的坎,” 他望着田里的人,“只要大伙心齐,再大的坎都能迈过去。”
五、岁月里的耕苗盼
谷雨那天,田里的苗都长到一尺高了,谷苗壮、稻苗绿、豆苗旺,绿油油的铺了满田。列国的农夫扛着工具往田里走,秦国的锄、楚国的薅、鲁国的耘锄,排着队像支队伍。阳光照在苗叶上,露珠闪着光,像撒了满田的星星。
“今年这苗长得壮,秋收准能有好收成!” 王二愣子扛着锄头走在最前头,嗓门洪亮,“咱还按去年的法子,混着管、混着护,让每棵苗都结满籽!”
公孙矩走在中间,看着身后的队伍 —— 列国的人说说笑笑,小黄狗跟着跑,小石头扛着个小薅,跟在最后头,时不时蹲下来拔棵小草,像在跟小苗说话。他摸了摸腰间的剑,剑鞘上的耕纹旁,新的 “壮纹” 已悄悄冒头,像刚长壮的苗秆。
“师父,夏天的时候,稻苗能长到俺胸口高不?” 小石头跑过来问,眼睛亮得像苗叶上的露珠。
公孙矩笑着点头:“当然能,到时候你还能在稻垄间走,闻着稻花香呢。”
后来,这中耕田成了全县的榜样,每年谷雨,列国的人都会聚在这里,一起中耕、一起追肥、一起除草。老榆树下的剑,依旧靠在那里,剑鞘上的纹路越来越密,有耕纹、有壮纹、有长纹,像把春日的农耕图织在了上面。
有个史官路过,蹲在树下看了半天,在《春秋会要》续卷里写道:“所谓壮苗,不过是把各家的力气用在一块地里,你锄一垄、我拔一草、他追一肥,年深日久,就成了谁也离不开谁的岁岁丰。”
而那柄 “华夏” 剑,依旧靠在老榆树上,剑鞘上的纹路在阳光下闪着光。有人说这剑沾了土气的实,摸着总带着点劲;只有公孙矩知道,那劲哪是剑上的,是千万双手耕过的土地在发力,是千家万户的盼头在生长,在木头里生了根,开了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