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能...”
“啪！”
...
特蕾西娅出手很有轻重，保证懵逼不伤脑。
疼痛是人类的特质之一，感受痛苦应该也算让他回味身为人类的记忆吧。
很快，弗里斯顿的脸就肿成了猪头。
“停...别打了，有话...好好说...”
“还想死吗？”
“...不想了。”
“真的？”
“...真的。”
行尘有的时候写论文写的也想死，但在那之后，他还是会想起自己应该承担的责任。
所以他非常看不起那些所谓的抑郁症，他要是弗里斯顿一心求死，弄点源石炸弹把自己的核心零件炸了不就完事了。
说明他心里还是有责任感的。
“现在有一点人类的感觉了吗，”弗里斯顿捂着红肿的脸，艰难的点点头，“让我们继续你的职责吧。”
“但是深蓝之树和天堂支点也都处于离线的状态，源石计划也没有按预定的计划发展。我们的存续计划正无限接近失败...”
“这不是个问题，达成目的的途径从来就不止一条。”为了让弗里斯顿振作起来，他觉得举个例子，“你还能找到以前你们的设施吗？”
“我都忘完了，数据库里可能有，但一万年的时间...怎么找？”弗里斯顿失落的说。
“还是有办法的，而且我一提醒你，你就明白了。”
弗里斯顿一副服务器繁忙的表情，看得出来人工智能也不是那么好用。
“地质学，知道吧，如果我们按照源石的浓度划分地层，你想想？”
弗里斯顿虽然是个搞计算机的，但是前文明的文明层次那么高，其他方面的知识稍微懂一点，应该都比行尘厉害。
“噢噢噢，我明白了，你是想找我们进行建设时的地层，然后把注意力放到这些地层上。”
“差不多，虽然考虑到风化、地质变动等因素，效率存疑，但至少也有成功的机会。”
弗里斯顿点点头，似乎是恢复了不少的信心。
“那你们有什么需要我做的吗？”
“我需要一份攻击代码，可以瘫痪pRtS系统。”
行尘给出了自己的解释，预言家和普瑞赛斯因为源石的用途产生了矛盾，普瑞赛斯控制着pRtS，但状态不是很正常。
弗里斯顿陷入了思考，经过了一段时间，他给出了答案。
做不到。
这也在行尘的预料中，毕竟那套系统也不是他一个人的作品。
“但是给我一点时间，我可以提供一份病毒程序，可以大幅延缓pRtS的反应速度一段时间。”
“那也可以，我还有一些想要问的东西。”
“请说，我知无不言。”
“我想知道可控核聚变、常温超导体、神经网络技术理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