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秦渊的思绪飘回那日,脑海中如放幻灯片般闪过与永王相处的细节,最终定格在那位随侍永王的老者身上,那麻衣的样式,竟与浮屠僧旁边那中年人身上的一模一样,这是巧合么?
那麻衣的质地也显得很奇怪,早知道该从那个中年人身上扒下来好好看一看。
难道那老者,也是狼王的人?又或者说,他就是狼王,再大胆假设,永王就是狼王本狼,再大胆一些,永王府就是狼窝?
不对,可能性近乎于零,首先时间根本对不上,其次如果他是狼王,能造成的破坏也远远不是现在这种程度,祸不在长安,而在宫廷之内,从哪方面来讲,根本没办法代入这一连串的线索,那些事件的指向通通都要拐一个大弯,才能继续串联起来。
“他给我的感觉很奇怪,话里话外,总像是在暗示我什么。”
“暗示?”
“不过是告诫我小心行事。”
莫清砚思考片刻,微笑道:“永王圣宠不衰,他就算真的有什么想法,也不是我等可以左右的事情,离他远一些就是了。”
大理寺从来不缺查案高手,黑冰台获取情报的渠道也完善,圣人注定不会轻轻揭过此事,自己也没必要上赶着操心,暂且放一放吧。
“三叔稍坐,连日风尘,侄婿先去沐浴更衣,晚上留下吃个家宴。”
“改日吧,这几日你耗费心神,正该好好休息。”莫清砚往旁边瞅了一眼崔伽罗,笑道,“不打扰你们夫妻小聚了,看到你平安就好,这便回了。”
“好,那三叔慢走。”
莫姊姝让丫鬟提着四大精致的木盒放到车驾上,仆役提着十几坛烈酒,单独放了一车。
“三叔,这是秦氏刚产出的香水香皂,回去让叔母体验一番,如果好用,帮忙美言两句。”
莫清砚看着莫姊姝这模样,无奈一笑道:“你啊,如今一心一意为夫家考虑,真是此一时彼一时。”
莫姊姝美眸一瞥:“三叔这是哪里话,如今好东西不也紧着莫家用么?”
莫清砚哭笑不得,不再说话,直接上了车驾。
秦渊在后面看的忍俊不禁,在众人都走远之后,让阿山带着孩子去玩耍,自己则拉着莫姊姝和崔伽罗往温泉殿走去。
“我要好好洗一洗。”
崔伽罗还没反应过来,莫姊姝则瞬间会意,顿时脸颊红的像熟透的苹果,嗔怪道:“自去洗就是了,我这身子哪里方便。”
“哎呀!”崔伽罗也反应过来,也微微挣扎起来。
但女子哪里是男人的对手,只是一会儿的功夫,欲拒还迎,半推半就的走入了殿中。
伺候的丫鬟都赶了出去,刚想动粗,莫姊姝似笑非笑的看着他。
秦渊哂笑着换了方向,直接将魔爪伸向崔伽罗,不一会儿的功夫,小崔就被去除了束缚,没了遮掩,她心中反倒不再扭捏,她酸软的偎在秦渊怀里,美眸带着钩子一般,纤细的指甲从秦渊的胸膛划过......
莫姊姝也很自然的褪去了衣裳……怀了孕反而更丰满了些,美人香肩,黑纱束胸里衣,颤巍巍兮呼之欲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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