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在挨打后,嘴里喊着哎呦,时不时嘻嘻哈哈笑出声。
钱绾双手叉腰,挺着小肚子说:“妈妈,当我是小孩吗?你根本没有打哥哥姐姐。”
“长大了,不好骗了。”钱桥对杨双半开玩笑说,“下次记得要真打。”
钱誉房间中私人物品一部分放在钱敬房间,另一部分书籍放在一楼客厅。
在得知小舅来珈城,他主动让出房间,家里总共两个男孩房,不是他就是小老三。
小老三房间细小的电子元件多,搬家一次,害人害己,不如他自己收拾东西,搬到他房间简单方便。
年长兴站在房间听表姐一家人介绍,床上的床上用品是新的,放在书桌上的搪瓷盘以及洗漱用品全是新的,还有小老幺的小心机,两个吸吸冻。
午餐是在附近饭馆解决,吃过饭,年长兴回到二楼休整。
太阳偏西,年长兴在孩子们欢快笑声中醒来,站在走道朝打羽毛球。
他站在二楼走道看了很久,眼底藏不住忧伤,直到自己腿脚发麻,也舍不得将视线挪开。
再次获得胜利,钱敬双脚支撑在地面上,回头,笑嘻嘻看着埋头苦干的小老幺,一双小短腿快被她自己抡冒烟。
他贱兮兮地说:“小短腿,要不要你小哥我让让你?”
抵达终点,钱绾冷哼:“才不要。”她的声音越拖越长。
玩了半个小时,电量耗尽,钱绾把自己上半身支撑在车把上,双腿无意识在地面上滑动,脑袋四处转悠,看到形单影只的年长兴站在二楼,周身透露着悲伤情绪,她热情招呼:“小舅舅,下来一起玩,我载你。”
钱敬顺着她的视线看过去,挥舞手臂吆喝:“小舅,下来一起玩,我们俩双剑合璧把小老幺打给落花流水。”
两孩子热情,年长兴周身悲伤渐渐散去,他从楼上下来,走出院子。
杨双把自己手上的羽毛球拍递给他:“你陪他们打会儿,我要去休息一会儿。”
羽毛球比赛再次开始。
在天色暗沉下来之前,大家轮流去厕所冲凉,伴随着蝉鸣,带着年长兴去大排档吃海鲜。
经过市中心繁华地段的金碧大酒店,比起白天晚上的金碧大酒店多了很多奢靡气息。
外面豪车云集,穿着精致男男女女以及穿金戴银、夹着大皮包的肥胖土豪老板进进出出。
居住地点的问题,钱家人无论去比较有特色店铺吃饭,完全绕不开金碧大酒店。
杨双注意到年长兴多看了几眼金碧大酒店,开口说:“珈城哪里都可以玩,唯独金碧大酒店不能去,里面什么牛鬼蛇神都有,太乱了。”
担心他会觉得反感,钱桥接着说:“长兴独自在外打拼多年,不是小孩子,知道轻重,是吧,长兴?”
“姐夫,我知道小姐姐是为了我好。”年长兴点头。
跑上前的小孩们折返回来,钱绾指着客流不多的火锅店,说:“小舅舅,冬天要再来一次,我请你吃火锅。”
身后的哥姐头疼,不到十小时,他们家小老幺无数次许下请客承诺,她有那么多钱吗?
年长兴牵着她的手问:“小绾绾,你有钱吗?”
“我可以靠脸吃饭。”钱绾理所当然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