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三万!
是恶性案件,在治安严打阶段足够判死刑。
在万元户屈指可数的年代,眼前两人穿戴竟然有两三万,除了钱家人所有人瞠目结舌。
乘警更是头大,烦躁地盯着两人,穿金戴银坐火车,脑子里进水。
昨晚熄灯到现在中途停靠两次,东西丢了几乎没有找回来的可能。
“东西在你们车上丢的,不给我找到,我去投诉你们。”两人反复叫嚣。
“你们知道我叔叔是谁吗?”
乘警撇嘴,管你叔叔是谁,关他们屁事。
整个车厢旅客接受乘警询问,钱家一家六口更是重中之重。
钱敬和钱温不经意间流露出懊悔,怎么就睡着了?最精彩部分一点没有看见,也不知道爸爸有没有看到?
即便钱桥知道也不会说,先不说他有没有看清两人相貌,即便看清他也不会说。
因为他不知道昨晚两人是不是藏在陌生旅客中间,为了一家六口安全,避免被人恶意报复,他选择沉默。
乘警问两位香饽饽:“你们在火车上有没有得罪人?”
两人想了想指着钱桥,男香饽饽说:“他,半夜他警告过我们。”
女香饽饽附和:“对,我们花了三百块钱和他们换铺位,他们怀恨在心报复我们。”
钱桥翻了一个白眼,好人难做,既然他们不要脸,那他没什么好隐瞒的,对现场旅客说:“带孩子的家长请把你们孩子耳朵捂住,接下来我要说的少儿不宜,会脏了孩子们的耳朵。”
捂住孩子们耳朵?少儿不宜?
有意思。
成人旅客依照钱桥的意思捂住自己孩子的耳朵,恶趣味地扫了两人男女香饽饽。
两人面色惨白,消失记忆重新回到脑子中。
汰!真不该惹这位邪神。
男香饽饽心虚的制止钱桥:“兄弟,你听错了。”
“你们有所隐瞒?”乘警不悦地看向衣着不整的受害人,厉声道:“你们想不想找回你们的东西?”
“警官同志,据我所知案发时间至少在晚上十二点以后,”钱桥指着两人,面无表情地说:“火车熄灯后,两人在一张床铺上演动作片,为了避免影响到我家孩子们,我出声制止过,两人还算不错稍微收敛。等他们运动结束,我睡着了,至于他们睡没睡我不知道”
所有人将视线看着钱家四个孩子,三个大点的孩子自己捂住耳朵,小的被她妈妈捂住耳朵,一双明亮透彻、灵动的眼睛好奇地盯着两个香饽饽看。
不知情旅客谴责地盯着男、女香饽饽,太可恶,差点脏了小孩子的眼睛。
“你们即便再想,也想稍微注意点,这里是火车,不是你们家。”
“别人好歹钻个玉米地,你们倒好盖个被子直接开始。”
“谁和你们住在一块倒了大霉。”
“难怪今天早上我去洗漱两人抱在一起,真不知羞。”
“这叫刺激。”
“同志,你知不知道他们搞了几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