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留虽然想获得更多的气运值，但是有的事情他也是不愿意做的，比如逼尼姑还俗等等。
袁紫衣在《飞狐外传》原着中是胡斐第一个喜欢的人，她自己对胡斐也颇有好感，只是碍于出家人的身份，两人之间的情感最终无果而终。
何况陈留也不喜欢袁紫衣的性格，在原着中，凤天南不仅是强暴她母亲的恶人，还是害死她外公的仇人。
而且凤天南是天生的坏种，为了霸占钟家的菜田，设计陷害钟阿四一家，诬陷钟阿四之子偷鹅，最终导致钟四嫂在北帝庙剖子证清白而惨死。胡斐多次试图惩治凤天南，都被袁紫衣因凤天南是她亲生父亲的原因而阻拦。
大概是两个年代的观念不同，所以陈留与这时代的绝大多数人的观念也不同，陈留对于袁紫衣只是因她与凤天南的血缘关系，便对凤天南的恶与对她母亲与外公的祸害视而不见极不认可，因此，陈留对袁紫衣也没有太多的好感。
“这世界的清国变化太大，也不知道这世界中袁紫衣的身份到底被改成了怎么样。不过算了，我也不太喜欢她的性格。相比起袁紫衣，我反倒是更加喜欢程灵素。”
程灵素不同金老大笔下的其她女子，最主要的一点便是她的相貌。
金老大笔下的角色只要稍微重要一些的女子，无论正邪，不是清丽脱俗，就是娇媚如花。碰上年长些的，年轻的时候也一定是名动江湖的大美人。好不容易出来一两个难看的，比如梅芳姑、殷离等，那也是因为种种曲折毁去了原本如花似玉的容貌。
而程灵素一出场，却是一个形容憔悴的穷村贫女形象，除却一双眼如点漆、精光四射的眼睛外，容貌却是平平无常，肌肤枯黄，脸有菜色，似乎终年吃不饱饭似的。头发也是又黄又稀，双肩如削，身材瘦小，显是穷村贫女，自幼便少了滋养。
程灵素的相貌似乎已有十六七岁，身形却如是个十四五岁的幼女。
可就是这样一个相貌稀松平常的女子，却是金老大所有作品中真正担得起“冰雪聪明”四个字的人。从她出场到死去，大大小小的事情，她都是料事如神，从容应对。
赠花救人，化解师兄师姐怨仇、救胡斐脱险、解救马春花、破掌门大会等等。赴死之前布的连环局，更是将她的聪明过人之处体现到了极点。
这样一个聪明的女子，身为无嗔大师的关门弟子，有着天底下最厉害的下毒解毒功夫，却处处以德化怨，有着菩萨一般的善良心肠。宽恕作恶的师兄师姐，救治作乱的小铁，替弱者王铁匠出气，援手替姬晓峰疗伤等等。
身为毒手药王的弟子，程灵素却从来没有乱下一次药，生前也不曾杀死一个人。直至生命方休，她才出手布局，假手于一段蜡烛，在她死后替师父清理了门户。
即便是这样，她也给了那三个心如蛇蝎一般的人最后一个机会：如果他们不那么夺书心切、乘夜赶来，他们是不用点上那致命的七心海棠蜡烛的。
不仅如此，程灵素的宽容坦荡，也同样叫人难忘。
有两个细节很典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