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烬手上丝毫不留情,酒瓶子一个一个往程坤的脑袋上敲。
男人本来就比女人有力气,祁烬第一个酒瓶子敲下去的时候程坤人就麻了。
他感觉头顶不像是被酒瓶子砸了,倒像是被重锤锤了,锤的头脑发懵,险些当场晕过去。
但是祁烬根本没打算放过程坤,酒瓶子连着敲了五六个,酒水混杂着血水一个劲儿地往下淌,程坤觉得自己几乎进气儿多出气儿少了。
“祁先生别打了,我错了,我不该嘴贱……”
祁烬抽出桌子上的纸巾擦了擦手,随后把纸巾扔在程坤的脸上,“别跟我这儿装悔过,你欺负人的时候,怎么没想过口下留情?”
说着他对着身边人勾了勾手指,问道:“嘴贱的人,怎么办不用我教吧?”
保镖当即颔首,“知道的烬哥。”
祁烬拿起火柴燃了一支雪茄,靠坐在沙发靠背上,惬意欣赏,“把旁边包间那俩也带来,让她们也观摩一下嘴贱的后果。”
随着祁烬话落,纪宝珠和吕莹也被人拧着胳膊带进来。
两个小姑娘昨天还在程坤直播间,给程坤刷华子助威,今天早晨就被人给抓了,这会儿已经哭的上气不接下气。
祁烬没有丝毫怜香惜玉的表情,对着保镖点了下头。
保镖是个懂事儿的,对着纪宝珠和吕莹说道:“二位小姐看好了,嘴贱的人在我们烬哥这儿要这么处置。”
说完,保镖就从沙发侧面抽出高尔夫球杆,一杆重重挥向程坤的嘴。
只一下,程坤的嘴就血肉模糊,连带着一口血喷出来,里面混着好几颗牙齿。
如果说纪宝珠和吕莹一开始只是未知的害怕,那现在就是已知的恐慌。
两人当即被吓得惊叫出声,连哭都找不到调儿。
祁烬用手掏了掏耳朵,压着纪宝珠和吕莹的人,就用桌上的抹布堵住两人的嘴。
保镖看程坤还有动作,当即又拿球杆在他嘴上抽了一下。
这下程坤再也挺不住当即晕了过去,祁烬对身边的保镖说道:“叫医生来把他弄醒了,继续。”
纪宝珠和吕莹闻言差点儿吓尿了,一滩烂泥一样倒在地上。
祁烬狭长眸子淡淡扫过去,声音冰冷,“欺负人的时候就该想想后果,万一就碰上了硬茬子呢?”
“看在你们两个是女人的份儿上,那就不用武器了,掌嘴吧。”
保镖闻言领命,巴掌直接扇在纪宝珠和吕莹的脸上。
虽然是用手扇的,但男人的手劲儿有多大可想而知,更别提还都是经过专业训练的保镖。
没多大一会儿的功夫,纪宝珠和吕莹的脸就肿了,嘴角带上了红血丝。
凌晨四五点,祁烬听着这些人惨叫声音,多少是把心里的这股子气儿给顺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