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面对冯锡范的威压,众人皆噤若寒蝉,没有一个人敢站出来说话。
“怎么?都哑巴了吗?”冯锡范见状,嘴角泛起一丝冷笑,“既然如此,那还不快快参拜延平王?”
他的话音刚落,无论是男女老少,还是王叔贵胄,众人纷纷双膝跪地,齐声高呼:“参见延平王!”
就在郑经的灵位前,就在那庄严肃穆的棺椁前,郑克爽早已被吓得呆若木鸡,面如土色。
他瞪大双眼,看着眼前的一切,仿佛失去了灵魂一般。
然而,在众人的逼迫下,他还是登上了那象征权力的宝座,成为了第三代延平王。
当天,冯锡范迅速封刘国轩为武平侯,并让他掌管军政大权,继续镇守澎湖。
与此同时,郑聪、郑明、郑智、郑柔等也都被封为列侯,各自掌管兵、工、刑、吏等重要部门。
而冯锡范则担任国相一职,与刘国轩一同辅佐年幼的郑克爽。
夜幕降临,万籁俱寂。
刘国轩带领着郑聪、郑明、郑智、郑柔四人,悄悄地来到了东宁北院,也就是郑经去世的房间。
这里一片静谧,只有微弱的烛光在风中摇曳,仿佛在诉说着郑经的离去。
而此时,被圈禁在这个房间里的郑克臧,正独自坐在角落里,痛哭流涕。
他无法接受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心中充满了痛苦和迷茫。
他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输,为什么刘国轩等人会发动政变,将他从权力的巅峰推落谷底。
然而,无论他怎样追问,都没有人能给他一个答案。
一切都已经太晚了,陈永华已经惨遭杀害,而他自己也被囚禁在这狭小的房间里,失去了自由。
“怦……”伴随着一声巨响,房间的大门像是被一股巨大的力量踹开,木屑四溅。
郑克臧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得脸色苍白,身体不由自主地连连后退,险些摔倒在地。
“郑克臧,交出延平王玺印,饶你不死!”一个冷酷而威严的声音在房间里回荡,震得郑克臧的耳膜嗡嗡作响。
他定睛一看,只见冯锡范手持长剑,气势汹汹地站在门口,一双眼睛恶狠狠地盯着他,仿佛要将他生吞活剥。
原来,这延平王的玺印对于郑克臧来说至关重要。
然而,他却将玺印交给了自己的夫人陈氏保管。
因此,尽管冯锡范已经搜遍了郑克爽的住处,却依然未能找到玺印的下落。
面对冯锡范的威逼,郑克臧强作镇定,冷哼一声道:“冯锡范,你这乱臣贼子,竟敢造反,违抗我父王之命令!你如此大逆不道,必遭天谴,不得好死!”
“哎呦……”冯锡范听了郑克臧的话,不仅没有丝毫畏惧,反而哈哈大笑起来,笑声中充满了嘲讽和不屑。
“郑克臧,你都死到临头了,还嘴硬什么?玺印到底在哪里?快交出来!”他一边说,一边挥舞着手中的长剑,步步逼近郑克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