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个狗官!”范承谟怒不可遏,他大步走到刘秉政的面前,指着他的鼻子大骂道。
然而,刘秉政对于范承谟的怒骂却不以为意,他嘿嘿一笑,竟然还恬不知耻地说道:“多谢总督大人夸奖!”
站在一旁的马九玉看到这一幕,脸色变得十分严肃,他对着范承谟说道:“给总督大人带路。”
范承谟听到马九玉的话,心中越发觉得事情蹊跷,他转头看向马九玉,疑惑地问道:“马大人,你是个忠臣,难道……”
马九玉听闻范承谟的话之后,连忙冲着范承谟作揖,说道:“总督大人,我马九玉的确是个忠臣,但我是大明的忠臣,可不是大清的忠臣啊。”
“你……”范承谟欲言又止,最终还是摇了摇头,露出一脸的无奈,然后缓缓地朝着耿精忠的家走去。
天空阴沉沉的,仿佛被一层厚厚的愁云所笼罩,让人感到压抑和沉闷。
冷雾弥漫在空气中,给人一种寒冷而迷蒙的感觉。
阳光也显得异常惨淡,失去了往日的明亮和温暖,使得整个世界都变得灰蒙蒙的,一片苍茫。
这一天,范承谟只觉得后背一阵阵地发冷,仿佛有一股寒风吹过,让他不禁打了个寒颤。
然而,更让他感到不安的是,他发现自己正被一群人监视着。
这些人隐藏在暗处,默默地注视着他的一举一动,让他如芒在背。
在这样的氛围下,范承谟艰难地走到了靖南王府。
这座靖南王府气势恢宏,但此刻却透露出一股令人心悸的杀气。
范承谟深知自己此番前来恐怕是凶多吉少,但他早已将生死置之度外,心中只有对大清国忠君的大义。
他毫不畏惧地踏入王府,刚一进入院子,就看到耿精忠身着战甲,手持大刀,正站在那里,冷冷地看着他。
“靖南王,海寇来袭,是真是假?”范承谟面沉似水,声音却如洪钟一般,在空旷的院子里回荡,仿佛能穿透人的耳膜。
耿精忠听完之后,突然发出一阵狂笑,那笑声犹如夜枭啼鸣,在这静谧的庭院中显得格外刺耳。
“哈哈……哈哈……哈哈……”耿精忠笑得前仰后合,仿佛听到了世间最大的笑话。
范承谟的脸色依旧冷淡如霜,他的双眸如鹰隼一般,紧紧地盯着耿精忠,似乎要透过他的皮肉,看清他内心的真实想法。
“何故发笑?”范承谟的声音冰冷,没有丝毫感情波动。
耿精忠止住笑声,嘴角还挂着一抹戏谑的笑容,他看着范承谟,缓缓说道:
“总督大人,你我本是姻亲,今日我也不瞒你了,我耿精忠要起兵响应吴三桂,驱除满清,恢复华夏!”
他的话语如同惊雷一般,在院子里炸响。
“呸……”范承谟怒不可遏,一口唾沫如箭一般,直直地啐向耿精忠。
还好耿精忠与他距离较远,这口唾沫并未啐到他的脸上,而是落在了他身前的地上。
“你……”耿精忠见状,顿时怒骂道:“你个不知死活的东西,今日你若投降还则罢了,若是不投降,哼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