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玄初听后,却不以为然地笑了笑,回应道:
“大将军,您不必如此忧虑。虽然荆州现在有满清的大军驻守,但他们却一直按兵不动,不敢轻易发兵。这说明荆州城中并没有多少人愿意打仗,更没有多少士兵真心想要与您为敌啊!依我之见,如果您率领大军渡江,他们必定会吓得开关献城投降的!”
“够了!刘玄初,你以为你是谁啊?”方光琛突然大声呵斥道,“你怎么能如此轻敌呢?”
刘玄初被方光琛的呵斥吓了一跳,他恶狠狠地瞪着方光琛,嘴唇动了动,似乎想要反驳,但最终还是没有说出一句话来。
方光琛见状,冷笑一声,继续说道:
“王爷这叫做保存实力!以目前的形势来看,王爷此时应该立刻给耿尚二藩写信,与他们结成同盟。同时,再邀请孙延龄一同结盟,稳住我们的后方。只有在后方稳固之后,我们才能再考虑渡江北上的计策啊!”
“好!既然如此,给耿尚写信之事,交由方先生来写。”吴三桂一脸微笑看着刘玄初:“玄初啊,此时用兵,粮草乃是最重要的事情,粮草之事,还望先生统筹啊!”
刘玄初好说歹说,嘴皮子都快磨破了,可这吴三桂就像吃了秤砣铁了心一样,根本听不进去半句。
然而,既然吴三桂已经下达了命令,让自己负责后勤事宜,那也只能照办了。
“谨遵大将军之命!”刘玄初无奈地拱手作揖,应道。
话虽如此,但刘玄初心里却十分憋屈和烦闷。
他满心不悦地走出吴三桂的中军大帐,心情愈发沉重。
就在这时,大将军马宝恰巧迎面走来,看到了一脸郁闷的刘玄初。
马宝可是吴三桂麾下的得力战将,担任先锋官一职。
从云南到贵州,再从贵州到湖南,这一路走来,马宝可谓是战功赫赫。
他所率领的军队犹如一把利剑,逢山开路,遇水搭桥,一路势如破竹,顺利地占据了湖南全境。
可谁能想到,就在马宝准备渡江北上,继续扩大战果的时候,却遭到了方光琛的百般阻挠。
这无疑给马宝的军事行动带来了巨大的阻碍,也让他感到十分懊恼和沮丧。
这马宝,心中同样如此认为,他觉得只要大军能够成功渡江,那么就能够一路向北,长驱直入。
即使荆州无法攻克,也完全可以选择绕道江西继续前进。
想到这里,马宝端起酒杯,一饮而尽,然后郁闷地说道:“玄初兄,依马某之见,只要我军顺利渡过长江,不出半年时间,必定能够攻克京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