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廷敬向东边一指:“一个时辰前,我看到有几个人向东方走了。”
这位官员点了点头,然后大喊一声:“东边,从东边追!”
等那几位官兵离开后,陈圆梦忍不住问道:“先生,他们是不是要追田贵三个人啊?”
陈廷敬沉思片刻,回答说:“我猜可能是要追捕那几个人,但不知道他们犯了什么罪,竟然需要这么多官兵来抓捕。”
陈圆梦担心地说:“先生,如果他们被抓住了,那万民书和状书该怎么办呢?”
陈廷敬看看陈圆梦:“多亏你提醒我了……赶紧回家安排侍卫去追。”
陈廷敬和陈圆梦二人,一路小跑回到了家中。
陈廷敬命陈圆梦带着二十名侍卫,骑着快马向北方寻找这三人。
且说这陈圆梦,向北追了有一百多里,都已经到达了直隶,竟然也没有找到这三人。
黎明时分,侍卫和陈圆梦又累又饿,只能原路返回。
陈廷敬一宿没睡觉,将今日之事,详细写了一封奏折,用快马送至京城。
“先生,我们向北追了一百多里,愣是没有看到那三个人!”陈圆梦刚刚回到家中,然后喘着粗气说道。
陈廷敬一屁股坐在椅子上,随后摇摇头说道:“但愿他们不会出事,能够顺利抵达京城。”
陈廷敬眉头紧皱,他担心这三个年轻人会遇到危险。
陈廷敬又看了看陈圆梦:“你也累了,赶紧休息去吧!”
陈圆梦点点头,回到房间去睡觉了。
陈廷敬沉思片刻后,决定去找父亲商量。
他来到父亲的书房,轻轻敲了敲门。
门内传来父亲温和的声音:“进来吧。”
陈廷敬推开门,走进书房。书房里弥漫着淡淡的墨香,书架上摆满了各种书籍,墙上挂着几幅字画,整个房间显得古朴而典雅。
陈廷敬走到书桌前,向父亲行礼道:“父亲,孩儿近日遇到一些烦心事,实在不知如何解决,特来请教您。”
陈廷敬的父亲陈昌期可是秀才出身,是当地有名的文人。
他看着儿子那副苦恼模样,不禁笑了起来:“你说说看,或许我能给你想一想!”
陈廷敬缓缓坐下,将自己的疑惑一一道出:“父亲,这阳城的村庄都被官兵看守起来,这是其一;
其二,陕西白水县的百姓要去京中告御状说哈占是个狗官;
其三,白水县的百姓,要请莫洛回来,称莫洛是个好官;
其四:昨日的官兵,怕是要追这几个要去京城的告状的百姓.......
陈廷敬刚刚说完,便捂住了嘴巴。
陈昌期哈哈一笑:“怎么?想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