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珠此时更疑惑了,皱着眉头思索着:“真是奇怪啊,你们几个人都喝了毒酒,为何单单只有你没有死呢?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他紧紧地盯着王麻子,试图从他的表情和回答中找出一丝端倪。
王麻子此时泪流满面,声音哽咽道:“是啊,我也觉得很奇怪。当我醒来时,发现自己被绑住了双手,无法动弹。我用尽全力,才将绑在手上的绳子磨断。然后,我赶紧去查看大哥他们几个,结果却看到他们已经七窍流血,气绝身亡!”说着,他忍不住痛哭起来,泪水顺着脸颊滑落。
明珠听到这里,眼中闪过一丝警觉,他盯着王麻子,缓缓说道:“你们同时喝下了毒酒,同时倒下,但最后却只有你一个人活下来了。”他的语气变得愈发沉重,似乎在思考着其中的奥秘。
王麻子重重地点点头,表示认同:“嗯,确实如此,只有我一个人没有死!”他的眼神中充满了痛苦和迷茫,仿佛对这个事实感到无比困惑。
明珠突然想起了什么,接着问道:“你们同时喝了毒酒,同时倒下,但你没有死!难道说,你喝的并不是毒酒,而是……”说到这里,他停顿了一下,似乎在思考接下来该如何措辞。
明珠又问道:“你与班布尔善是什么关系?或者说,你是否知道一些关于他的事情?”他的目光锐利如鹰,紧紧锁定在王麻子身上,似乎想要透过他的眼睛看穿他内心深处的秘密。
王麻子连忙摇头否认:“不不不,我真的不认识班布尔善。我只认识我的大哥,其他的一概不知。我们弟兄几个,都不认识班布尔善,更不认识鳌拜。”他的脸上露出惊恐的神色,生怕被明珠误解。
明珠看了看桌西,又看了看王麻子。
他站起身来,缓缓地在屋内踱步,一边走一边思考着什么。
桌西和王麻子静静地坐在那里,注视着他的一举一动。
突然,明珠发出一阵爽朗的笑声,然后猛地转过头来,目光犀利地盯着桌西问道:“桌西,如果换成是鳌拜,以他当时的权势,要想在京城中杀掉几个狱卒,这会是一件非常困难的事情吗?”
桌西愣了一下,沉思片刻后回答道:“呃……这个问题,桌西确实不太懂,但我觉得,鳌拜似乎并没有必要把我的父亲他们弄到关外去再杀人灭口啊。”
明珠听了这话,满意地点点头,微笑着说:“没错,鳌拜根本没有理由杀了你父亲他们,而且更没有理由杀汤若望!”
桌西听到这里,心中豁然开朗,恍然大悟般地说道:“这么说来,不是鳌拜杀的汤若望和我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