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过了四五日,康熙正在与侍卫们在御花园里玩布库游戏,玩得正开心的时候。
突然,鳌拜带着班布尔善闯了进来,说道:“启禀皇上,福建总督上奏,海边屡次遭到郑经的海军登陆袭击,骚扰边境。”
康熙转过头看着鳌拜,不耐烦地说道:“朕今日正玩得起兴,你们又来禀报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
鳌拜连忙喊道:“皇上……”
康熙微微一笑:“那正白旗的都统济世,不是被称为文武双全吗?就让他带人去福建沿海地区巡视吧!”
鳌拜听到这里,心中不禁冷笑一声:“这康熙还真是个天真的孩子,整天只知道玩乐。他哪里晓得济世只要去福建走一遭,必定能够带回来数十万两白银。那福建总督和其他官员们都对济世敬畏有加,怎么可能不送上大量白银呢?”
看到鳌拜沉默不语,康熙好奇地问道:“鳌拜,你觉得济世去福建不合适吗?”
鳌拜连忙摇头道:“呃……合适,合适得很,就让济世去福建巡海吧。”
待鳌拜离去之后,康熙转过头来,与索额图对视一眼,两人心领神会。
到了夜晚,班布尔善悄悄地潜入鳌拜的府邸。
“太师,现在已经是时候采取行动了!”班布尔善低声说道。
鳌拜凝视着班布尔善,疑惑不解地问:“呃……可是最近我的亲信们都外出办公事去了,我们该如何下手呢?”
班布尔善满脸愁容地说道:“太师,依小侄之见,康熙最近一直在调任您的亲信离开京城,恐怕他是有反您之心啊!”
鳌拜微微皱起眉头,点了点头,表示认同。接着说:“是啊,最近这几天,我的侄子弟弟们都被外派公干。今天连都统济世也去了福建。”
鳌拜原本并未意识到康熙此举背后的深意,但经过班布尔善这么一提醒,才如梦初醒。
班布尔善紧紧盯着鳌拜,语气严肃地说:“若再不动手,康熙会继续调离您身边的重要亲信,到那时咱们就会越来越被动。”
鳌拜沉思片刻后摇摇头回答道:“此事事关重大,老夫还要再仔细考虑一下。”
班布尔善着急地说:“太师,机不可失啊!五月十五丰台大营的兵要换防,正好路过京城啊!”
鳌拜摇摇头:“可是,目前我们还没有完全的准备好,不能轻举妄动啊!”
就在这时,一名侍卫匆匆跑来禀报:“太师,理藩院左侍郎绰克托求见。”
鳌拜一听,自己的姻亲来了,心中顿时一喜,连忙大声喊道:“让他进来。”
话音刚落,只见一个身材魁梧、肤色黝黑的壮汉大步流星地走进了鳌拜的书房。
“太师!您可有派我去苏尼特?”扎克拖迫不及待地问道。
鳌拜微微一愣,随即摇头道:“呃.....老夫可没说过让你去苏尼特啊!”
扎克拖脸上露出一丝疑惑,随后从怀中掏出一份任命书,递到了鳌拜面前。
“那这任命书......”扎克拖疑惑的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