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蹄声如雷鸣般轰隆作响。
如狼似虎的云州军团骑兵源源不断地开进了淮州州城。
他们沿着长街如猛虎下山般向前冲杀,攻势势不可挡。
那些集结起来反扑,欲要夺回淮州州城控制权的禁卫军在长街上与讨逆军云州军团碰撞。
狂风骤雨般的羽箭如蝗虫过境般攒射出去,黑压压的禁卫军瞬间倒下一片,惨叫声此起彼伏。
讨逆军骑兵再催马一个冲锋,仓促集结起来的禁卫军就被冲得七零八落。
讨逆军的骑兵如狂风卷地般沿着各条街道反复冲杀,禁卫军的血肉之躯在铁蹄下纷纷倒下,难以抵挡。
他们的身后,无数残肢碎体横七竖八地躺在各处
鲜血如溪流般染红了长街,刺鼻的血腥味肆意弥漫。
起初禁卫军还以为只不过是一支几千人的叛军偷袭淮州城。
所以他们在经过了慌乱后,马上进行了反击。
可随着讨逆军的主力兵马进城,兵力得到了加强。
在总兵官秦川的命令下。
入城的讨逆军迅速占领了各处街道的交叉口,封堵住了各处街道。
城内的禁卫军迅速被讨逆军的骑兵分割包围在各处。
城内的禁卫军彼此失去了联系,陷入了各自为战的被动局面。
很多被冲垮的禁卫军看到四面八方都是讨逆军的将士。
各个街口都被占领了。
那些制高点也有讨逆军的弓手。
这些讨逆军的弓手箭无虚发,他们站在高处,给禁卫军造成了很大的压力。
城内的禁卫军被分割在各处,也失去了来自上层的命令。
他们不知道现在城内其他地方的情形如何,这更加剧了他们的紧张和慌乱。
“我们讨逆军二十万大军已经进城!”
“投降免死!”
“负隅顽抗的,杀无赦!”
“……”
面对城内尚在抵抗的禁卫军以及那些豪门大族的家丁护卫。
讨逆军的将士奉总兵官秦川的命令,在城内各处呼喊。
得知讨逆军有二十万大军杀来。
他们惊惧万分。
如今各处街口都有讨逆军的兵马,这进一步瓦解了禁卫军的抵抗意志。
“快逃吧!”
“再不跑就没机会了!”
“二十万叛军都杀进城了!”
“……”
城内的禁卫军一时间也搞不清楚到底来了多少叛军。
可讨逆军突袭,导致他们和高层将领也失去了联系。
性命攸关。
他们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
不少还在抵抗的禁卫军和豪门大户的家丁护院,纷纷夺路而逃。
有的慌忙扔掉兵器,脱下袍甲,换上百姓的衣裳,找个角落藏匿起来。
还有的则是三五成群地试图逃出城去。
可在秦川的命令下,各处主要街口以及制高点都被占领了。
那些试图突围逃出去的禁卫军马上就遭遇了围堵绞杀。
城内的战事从晌午一直持续到了深夜才彻底结束。
最后一小股抵抗的禁卫军被逼入巷中,顷刻间便被箭雨射成了刺猬。
城内的守军、衙役死的死,投降的投降,抵抗力量彻底被瓦解。
淮州州城的刺史府内,尸体已经被拖了出去,地上还沾染着黏糊糊的鲜血。
讨逆军云州军团总兵官秦川此刻就坐在刺史府的大堂内。
他的手里端着一大碗饭,正在往自己的嘴里扒拉。
从早上到现在,他一口饭都没来得及吃。
现在攻占了淮州州城,他总算是能放松下来,吃一口饭了。
秦川吃饭的时候,不断有浑身血污的将领从各处汇聚而来。
秦川的亲卫见状,为每人盛了一大碗饭,又添上一大勺菜。
众将领一边扒拉着饭菜,一边向秦川这位总兵官禀报情况。
“总兵官大人!”
“我们已经占领了粮库!”
“里面的粮草堆得跟小山似的!”
“总兵官大人,银库里边至少有数十万两白银!”
“听说这都是准备要运到前线,给禁卫军发军饷的!”
“没想到让咱们捡了个大便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