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暖好了!你快去上班吧,再磨蹭真要迟到了。”
肖云墨看着她眼底的促狭,知道她就是故意撩拨,都被气笑了。
这小祖宗,明知道他忍了三个月,还敢大清早点火。
昨晚心疼她累,怕她休息不好,忍得辛苦,她倒好……不知领情,还肆意妄为。
他一把攥住她作乱的手腕,按在她的头顶上方,以强势霸道的姿态看着她,眸色暗沉。
指腹摩挲着她细腻的皮肤,俯身轻轻咬了咬她的唇角。
力道不重却带着惩戒的意味:“小坏蛋,大清早的就不老实。”
他的声音沉得像浸了酒,带着危险的低哑,“该罚。”
说着,他腾出一只手,抓过旁边的软枕垫在她腰后,动作带着不容置疑的强势。
枕头蓬松的弧度,恰好托住她的腰。
“垫上点,省得一会儿又嚷嚷着腰酸。”
宋希音心里咯噔一下,看着他眼底翻涌的热浪,终于后知后觉地慌了。
连忙蹬着腿挣扎,呼吸急促地喊道:“肖云墨!我错了,我真的错了!”
肖云墨挑眉,眼底漾着戏谑的笑意。
“哦?现在知道错了?”
“嗯,嗯,嗯!知道错了。”宋希音用力点头。
眼眶都急红了,长睫毛上沾着点水汽。
“我再也不敢了,你快去上班吧,省厅还有那么多事等着你处理呢!”
“现在认错,晚了!”他低笑一声。
温热的呼吸喷在她颈间,转身打开床头柜,从里面拿出个精致的小盒子。
银灰色的包装盒上,还带着未拆的塑封,“都三个月没见了,正好派上用场。”
宋希音一看那盒子,脸“腾”地红透,像被泼了层胭脂,连耳根都烧了起来。
她挣扎着就要往床下跑,膝盖刚抬起,就被肖云墨早有准备地拦住。
他长腿一伸,稳稳横在床沿,顺势将人按回床上。
掌心按住她不安分的肩膀,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眼底的笑意里,掺了点无奈的纵容:“点火的时候,不是挺大胆吗?”
………
窗外的日光渐渐爬高,透过纱帘在地板上,投下明明灭灭的光斑。
房间里的暖气很足,空气却依旧滚烫得惊人,连被褥都染上了,黏腻的温度。
宋希音窝在被褥里,嗓子哑得厉害,像是被砂纸磨过。
眼角还挂着未干的泪痕,时不时抽噎一下,胸口随着呼吸轻轻起伏。
她侧躺着,背对着肖云墨,嘴里反复念叨着:“肖云墨,你混蛋……”
却惹来他肆意的“惩罚”。
只能来软的,再次求饶,“我错了…哥哥…真的错了……”
肖云墨俯身吻去,她眼角的泪。
温热的唇瓣,贴着她潮湿的皮肤,呼吸拂在她耳畔。
声音低得像叹息:“喊老公,喊了就饶过你。”
宋希音咬着唇,偏过头不肯应声,睫毛上的泪珠却簌簌往下掉。
可当他温热的唇,轻轻摩挲她敏感的耳垂时,她浑身一软。
所有的倔强,都化成了绕指柔。
软糯沙哑的声音,带着浓浓的委屈,像只被欺负狠了的小猫,气若游丝地唤:“老公……”
“老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