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条狭窄险峻的峡谷,易守难攻。闯军守将郝摇旗性情暴烈,自恃勇武,命部下堆积巨石,准备擂木,想要据险而守。
李珩策马观察地形,冷笑道:“此处险则险矣,却也是绝地!火炮军,瞄准两侧崖壁松动处,给本公轰塌它!”
火炮再次发出怒吼!这一次,目标不是人,而是山体!巨大的爆炸声在山谷中回荡,碎石如雨点般落下,几处关键的支撑点被炸毁,引发了小规模的山体滑坡,不仅堵塞了部分通道,更将郝摇旗预设的防御工事砸毁大半。
“黄得功,秦良玉!全军突击!飞羽率部前驱,压制叛军弓箭!”李珩长剑前指。
黄得功再次一马当先,率重骑沿着被炮火清理出的通道猛冲。郝摇旗见势不妙,挥舞着大砍刀企图阻拦,口中哇哇大叫:“官狗休要猖狂!”
黄得功根本不与他废话,借助马势,长刀一记势大力沉的横扫!郝摇旗举刀硬架,“镗”的一声巨响,他只觉双臂剧痛,大刀竟被硬生生磕飞!黄得功刀势不减,顺势一拖,郝摇旗便被开膛破肚,惨叫着倒地身亡。秦良玉一马当先,率部冲进闯军营寨,长枪所过,飙起一道道血光。
“黄将军,这回居然又让你抢了先!”秦良玉朝黄得功笑着抱拳。
“哈哈哈……是秦夫人承让了!末将马快一步!”黄得功自豪的大笑。连接阵斩敌军两将,他黄得功之威名,定要响彻山陕,传颂于各军了。
金线峡,告破。那你要三战碗口关了。碗口关后,便直驱李自成所占据的区域腹地, 到时,李珩想如何横冲直撞,闯军可就只能被动“逢迎”了。
连失两处要地,李自成又惊又怒,急派养子张鼐率精兵增援碗口关,企图在此稳住阵脚。碗口关城防相对坚固。
李珩抵达后亲自立马阵前,依旧是老套路,但这次玩出了新花样。“火炮军轰击城门,投石车抛射燃烧弹,覆盖射击!火铳军,前进至百步,压制城头!”
带着火焰的黑油弹,被投石落入关城,瞬间引燃了木质建筑和储备的粮草,浓烟滚滚。飞羽则指挥火铳手,排成三列轮番射击,精准地压制着任何敢于在城头冒头的守军。守军被火炮炸得晕头转向,被投石车抛射的燃烧弹烧得焦头烂额,被火铳射得睁不开眼,抬不起头。
张鼐心急如焚,亲自登上城楼督战,却被飞羽敏锐地捕捉到身影。“哼,擒贼先擒王!”飞羽喃喃一句,端起一支精心保养的线膛铳,瞄准,屏息,击发!
“砰!”
火铳声混在爆炸和射击声中并不突出,但城楼上的张鼐却如遭重击,胸口爆出一团血花,难以置信地低头看了看,旋即栽下城楼。
主将阵亡,关内大乱。黄得功趁势猛攻,一举夺占碗口关。
紧接着,李珩挥师如风,凭借强大的火力和精锐骑兵的机动性,连续攻克三座叛军控制的城池,势如破竹。李自成麾下谋士李岩在乱军中被飞羽生擒;闯军大将“白马银枪”刘芳亮,与秦良玉阵前单挑,战不二十回合,被秦良玉一记回马枪刺穿咽喉,落马身亡;
闯军大将高一功在率部突围时,被严阵以待的火铳军排枪齐射,打成筛子;负责断后的辛思忠更惨,连官军的面都没看清,就被一波覆盖性的火炮轰炸,连同他的部队一起送上了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