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珩低笑一声,不仅没松手,反而将她抱得更紧,俯身在她耳边轻声道:“怕什么?他如今不过是个活死人,虽看得见,心里也明白,却是动不得,也说不了话,他还能跳起来拦我不成?”
许静姝羞得满面通红,却又挣脱不得,只能任由他搂着。李珩见她这副模样,心中愈发得意,索性一把将她抱起,放到了旁边的红木桌上。
“你……要作死呀!”许静姝又惊又羞,双手抵在他胸前,却被他轻易扣住。
“怎么?”李珩挑眉,语气戏谑,“怕他瞧着不该瞧得?觉得尴尬?”
“你那针还在……他身上……不怕出了事?”。许静姝身子已然发软,开始娇喘吁吁。这男人身上似乎带着火,烧的她有些迷乱。
“无妨,这两针有助于他耳聪目明……提神……”。李珩一边凑在她耳边,开始喘着粗气,大手一边开始动作。
许静姝的耳垂瞬间红得滴血。她心里想逃,却又舍不得他的怀抱。当被他猛地按在桌面上时。她扭头恰好瞧见贾珍的眼角渗出血丝,那张扭曲的脸正对着他们。
“瞧,你公公看着呢。”李珩咬着她耳垂轻笑,一只手已扯开她腰间系带。
红木圆桌上的茶盏被扫在一旁。趴伏在桌上的许静姝,清楚的听着贾珍的喉咙里发出的声响。李珩故意让她看向贾珍,让她看清那个,曾经不可一世的宁国府当家,此刻是怎样目眦欲裂地瞪着他们。
“他眼珠在转呢,他心里什么都明白。”李珩故意微笑道,“你说...他心里会不会恨的要死?”
许静姝终于低吟出声。她的金钗不知何时掉了,青丝铺了满桌。恍惚间,她看见贾珍的枕头上洇开一片水渍——不知是口水还是眼泪。
许静姝心里又羞又惊又慌乱,却又舍不得抗拒半点,只能闭上眼,由着他胡来。烛火摇曳,映照出两人交叠的身影,而床榻上的贾珍,依旧无声无息地躺着,仿佛一具早已死去的躯壳。
“珩叔啊……。你这磨人的冤家……”。她终于忍不住轻唤出声,那一声珩叔,却让男人顿时动力十足。。
小半个时辰后,李珩整理好衣冠,拔掉了贾珍身上那几根银针,在许静姝耳边道:“明日我让人送些新配的药来,你仔细等着,有在扬州给你带回来的首饰。
“嗯……”。许静姝似乎想到什么,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有话就说,吞吞吐吐的做什么?你如今已是我的人,可是有什么难处?直说便是!”李珩自然瞧见她的表情。直接将她揽抱在怀里。
“听说……西府那边两位婶子……,都由你帮衬着在外头雇人开了铺子……我……”。许静姝是想给自己留条后路了,若公公死了,贾蓉那般心性的,她怕是没什么盼头了。
李珩略一沉思:“胭脂香水的买卖在凤姐姐手里了,布匹成衣由纨姐姐做着,你若有心……找你们太太吧,贾蓉不会许你出头露面,让珍大嫂子来找我,我会跟她说,让她带着你一起,开个首饰铺子,图样和本钱我出,你们出铺面和人手就好!挣了银子……除了本钱,剩下都归你俩分。”
“我……稀罕的哪是银子?没了银子使,你……你还能看着我饿死不成?不过是想着,平日也能寻个由头……去瞧瞧你……”。许静姝忍不住看了一眼贾珍。
“呵呵……那你找个铺子和掌柜吧,准备好了,我让人把那些琉璃器皿给你送到铺子里。”李珩忍不住在她丰硕胸前捏了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