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餍足的死东西,一天到晚就想着糟践人,早晚被你折腾死!”凤姐儿羞笑不已。
李珩闻言低笑,大手在她腰上流连:“哪里就能舍得?”忽然凑到她耳边,温热的气息喷在她耳畔,“或许能弄个小的出来...…”。
凤姐儿闻言一怔,心头猛地一跳。她下意识抚上自己平坦的小腹,眼中闪过一丝渴望。这些年她日思夜想,就盼着能有个自己的孩子。
想到这里,她竟脱口而出:“冤家,若真能在我肚子里弄出个孩子,就算让你折腾死了也甘心。”话一出口,她自己都惊着了,脸上顿时烧得厉害。
可这念头一旦冒出来,就像野草般疯长,顿时让她浑身充满了力气,竟主动环住李珩的脖颈,惹得李珩愈发兴起。
“你这不知死活的短命鬼,再不起来天就要亮了。”约莫也就丑时三刻,凤姐儿便支着身子,伸手捏他的鼻子
“这么早就要走?”李珩的声音带着晨起的沙哑,温热的气息喷在她耳边。
凤姐儿耳根一热,嗔道:“再不走,天就大亮了,等旁人起来,万一撞见了,可就要了命了。”说着就要挣脱,却被他死死抱着不肯撒手
“你…...狠心短命的冤家啊,你莫再来撩拨..…”凤姐儿咬着唇,声音细如蚊蚋,“今儿可要回府里,你叫我如何见人呢...…”。凤姐儿急得去掐他胳膊,却被他顺势箍进怀里。帐外更漏声声,她咬着唇不敢出声,只能由着他又胡闹了半个时辰才罢休。
好歹要穿衣裳起榻,他非取来衣裳要替她更衣。凤姐儿羞得耳根发烫,却拗不过他,只得由着他摆布。那双大手借着穿衣的由头,少不得又作怪。凤姐怕有人起的早察觉了,本想赶他去了,他却如何也不肯走。
“还疼?”李珩的手掌贴在刚穿好绣鞋的她后腰上,轻轻揉着,掌心热得像揣了块炭。
凤姐儿气得去拧他胳膊:“你个天杀的还有脸问!”这一动却牵得浑身酸疼,忍不住“嘶”了一声。李珩低笑着将她搂得更紧,下巴抵在她发顶轻蹭:“我的错,下回轻些。”
“你说这话,我就当你放了个响屁,也只是听个响儿罢了!回回都这般说,回回偏偏都像那发了情的野驴,拉都拉不住你!”凤姐儿俏眼含春,忍不住轻嗔。
“呵呵……我就最稀罕你这副,三分嗔七分喜的样子,骂人时眼角含春,腮染红霞,嘴里骂的厉害,人却靠到怀里来了。”
“噗……偏你就是个没脸没皮的!不许拿我取笑。”凤姐儿本想板着脸骂他,却不曾想自己倒先笑出了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