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咯咯……”二女咯咯的笑声让人听着都发软。
“爷不如等夜里仔细查验一番,看这个到底还是不是正经的冷月了?”红鸾笑着打趣了一句。
正午的阳光透过雕花窗棂,在宁国府花厅的青砖地上投下斑驳光影。李珩的马车刚到宁国府门前,就听见宁国府门房上传来惊呼:“快去回报大爷,就说后边府里珩大爷到了。”
后边府里?呵呵,西府荣国府,东府宁国府,贾家的人,还真把他李珩的府邸当成了贾家的人不成?后府归宁伯府?这是要硬贴?一门双公的标签过时了,现在再打上一门双公一伯爵么?老子姓的是李!顶多可以允许将来有两个孩子的外公可以姓贾!
这应邀赴宴,自然是要走正门,偷香窃玉倒是可以走一走后门。李珩今日此来是为赴宴吃席,不是为把玩尤物而来,自然要堂而皇之的走宁国府正门了。
马车缓缓停在阶前,红鸾先一步掀帘下车,石榴红的裙裾在晚风中微微浮动,腰间软剑的流苏穗子轻轻晃动。她回身伸手,嗓音柔媚:“爷,到了。”
冷月紧随其后,一袭墨色劲装,腰间环佩随着步伐轻响,面容清冷如霜。她目光扫过宁国府门前的护卫,眼底闪过一丝警惕。
李珩扶着红鸾削素的香肩跳下马车。
“爷,仔细台阶。”红鸾嗓音柔媚,眼波却凌厉地扫过那几个呆立的小厮。她回身搀扶时,衣领微敞,露出一截雪白的颈子,和半抹深邃的沟壑,看得门口小厮直了眼,口水垂落在鞋面上。
冷月抱着个锦盒紧随其后,一袭墨色劲装衬得身姿越发挺拔。她面容清冷,像极了体型匀称,月下独行的雌豹儿。
“珩兄弟可算是舍得过来了!”贾珍满脸堆笑地迎出仪门,亲热地挽住李珩的手臂:“自打你搬出梨香院,咱们兄弟可有些日子没见着了。”
真特么虚伪!说的好像以前常见似的!李珩在贾府借住半年有余,拢共跟贾珍也没见过几回,还不如跟真大——珍大嫂子见得多。当然,更不如跟真大嫂子的交情深!如今,珍大嫂子可是熟知她珩兄弟的长短本事!虽然李珩并没摸透尤艳的深浅。(尤艳是纯属杜撰的名儿,取自原着贾敬死的那一张“独艳理亲丧”的艳字。)
贾琏摇着湘妃竹折扇从游廊转出来,笑吟吟道:“可不是?如今珩兄弟得了爵位,怕是把咱们这些当哥哥的,都忘在脑后了。”
李珩不着痕迹地抽回被贾珍挽住的手臂,拱手笑道:“珍大哥说笑了,琏二哥这是要折煞小弟。前些日子忙着置办宅院,买卖又才开张,如今又蒙圣上恩典,这一桩连着一件的事儿,实在抽不开身,倒是叫珍大哥悬望了。”
“哈哈哈,不打紧,不打紧,兄弟的正事儿要紧!哦,酒席都备好了,就等你开席!”
李珩微微一笑,拱手道:“珍大哥客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