驳道:“令堂有缘见过几面,你今所作所为令堂可知?”
不愧是武陵王,这一反问倒让长孙冲无法回答。
借父之名继续当盾牌,等于拉父亲下水,毁家父名声,于是尴尬说:家父自然不知,都是在下肆意为之。
碍于长孙无忌同为天下脚下共事,武陵王此刻也想凡事点到为止,只要阻止长孙冲以后别在肆意横行,祸害乡邻即可。
于是说道:“大人不必在跪,可以起来回话了。”
长孙冲闻言,立马站了起来,毕竟一个堂堂刺吏大人跪着也不是光荣的事情,而且是犯错后受审的样子。
在得到武陵王宽恕的同时,长孙冲又感觉大祸渐远,算是逃过一劫了。
心中不免升起一股暖暖的暗流,正当他暗自庆幸之际。
武陵王洛渊再次发问:“你是如何强抢叶家运输生意的?”
听到这话,长孙冲并不十分畏惧。
因为是生意,那就是钱的事,能用钱解决的都不是事,还有套用了一下家父行头,也博得了王爷的一些宽怒。
于是慢斯条理回复:“回王爷,在下并没有强抢生意,只是借用一下叶家运输路线,租用金我会加倍给予叶家主人,还请王爷放心。”
武陵王听后,也不便发作,装作奇怪的样子问:“大人公务繁忙,何来时间打理生意场上的事,难道这生意,非做不可吗?”
此话一出,长孙冲额边隐隐的又有汗珠渗出。
难道王爷已掌握我私运兵器之事。
不可能,这事只有大管家和自己二个人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