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勉强算是一个......微不足道的好消息吧。
至少,他不至于完全失去对方的踪迹。
他在原地静立了良久,周身散发出的冰冷气息几乎要让周围的灰色空气都凝结成冰霜。
最终,他才从喉间溢出一声低不可闻、意味复杂的轻哼,身形再次化作一团无形无质、唯有他自己能感知到的混乱思绪,悄无声息地融入了灰界永恒的背景色之中,仿佛从未出现过。
.........................................(作者os乱入)看啥看?俺就凑字数!(理不直气也壮)....................................................
与此同时,在某处被称为“戏道古藏”的地方,弥漫着陈旧木质与淡淡香火气息的房间内。
一位身着繁复红衣、容貌昳丽近乎妖异的美少年,原本正低头,用一块柔软的丝绢,极其专注而轻柔地擦拭着手中一块深色的木牌。
他的动作忽然一顿,停下了擦拭的举动,抬起头,露出一张足以令日月失色的脸庞。
他仰望着古藏上方那片天空。
良久,他轻轻叹了一口气,那叹息声如同羽毛拂过琴弦,带着一种洞悉天机却又无可奈何的怅然。
“和哥哥说的一样,这次果然有变故吗?”他低声自语道。
但很快,那抹怅然便从他脸上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近乎认命的释然。“罢了,”
他摇了摇头,重新低下头,目光落回手中的木牌上,继续着之前被打断的动作,用丝绢细细擦拭着木牌的每一个角落,“反正他本身,就是一个最大的变故。”
而那被他如此珍视、反复擦拭的木牌之上,并未雕刻任何神佛形象,只有四个铁画银钩、透着孤高与苍凉意味的古字:
戏子无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