巨大的抉择压力让他头皮发麻。
老实交代，楼羽肯定会暴怒；编谎话，以这个变态的洞察力很可能被拆穿，后果更惨；保持沉默......看起来像是默认了挑衅......
楼羽似乎一点也不急，就这样好整以暇地、用那双深不见底的黑眸静静地看着他，仿佛在欣赏猎物最后的挣扎。
在令人窒息的沉默中，罔无故最终心一横，牙一咬，决定赌一把——咬死不承认！ 说不定能混过去！
“我......我真的不知道......” 他努力让自己的眼神看起来更加无辜和茫然，甚至硬生生憋出了大滴大滴的眼泪，如同断线的珍珠般滚落，金色的眼眸里盛满了巨大的委屈，仿佛受了天大的冤枉，“哥哥......楼羽......你相信我......我什么都不知道......”
他试图做最后的努力。
楼羽静静地看着他表演，片刻后，竟然轻轻叹了口气，语气似乎缓和了些：“小故不愿意说吗？”
罔无故心里顿时升起一丝侥幸的希望之光！
“那就算了吧。” 楼羽接着说道。
罔无故猛地松了一口气，紧绷的身体刚刚有了一丝放松——
然而，楼羽的下一句话，却像一把冰冷的铡刀，瞬间将他刚放下的心又猛地提到了嗓子眼，甚至感受到了绝望的窒息！
“那就先接受‘惩罚’吧。” 楼羽的声音变得低沉而危险，仿佛毒蛇吐信。
“不是染上了别人的味道吗？”
他的手指开始不紧不慢地解罔无故的衣扣，动作优雅却带着致命的压迫感。
“那就......由我亲自来，帮你彻底‘染’回来吧。”
“里里外外，全都染上我的味道。”
“这样，你就不会再弄脏了。”
os：听了一首歌好适合男鬼啊......太爽了......（记不住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