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牵羊,南憋宝。羊倌与憋宝人是南北方对同一种人的不同称呼。
胡金泉曾经拜在北派一位羊倌门下,虽然他是魔都人,归属南方,但根脚源自北方的牵羊人。
“谢组长,白副组长,久仰大名!”胡金泉抱拳恭敬道。
“你好,久仰大名。”谢休虽然是第一次听说他的名号,但也不妨互相恭维。
哪知小白张口就是,“是吗?久仰大名,难道你之前就听过我的名字还是我的事迹?说来听听。”然后眨巴着愚蠢的眼睛。
胡金泉:“……”
谢休:“……”
赵来东:“……”
“就你话多,大人说话,小孩子别插嘴。”谢休瞪了她一眼。
“大家先坐吧。”赵来东微笑道。
“胡少,我就开门见山了,先把事情办完再开吃吧。”谢休道。
“好,我就喜欢直来直去,谢组长,这是我出的报酬。”说罢,他拿出了一株五彩灵芝草。
这株五彩灵芝草是他深入南方十万大山,在憋宝人手中抢来的,死了他十几个兄弟,一共抢了三株。他打算一株作交易,一株送爷爷,一株留自己。
谢休都忍不住叫出声来,“竟然是五彩灵芝草,品相上等,这个价值可比避火丹高多了。胡少,你真舍得同我交易?”
“任何东西只有发挥它应有的作用才是有价值的。”胡金泉笑道,“避火丹于我有大用,再说,我也希望与谢组长结个善缘。”
“好!没问题。”谢休一锤定音,你敢交易我敢要,随即说道:“只要你在普陀区,不是作奸犯科的事,没人敢动你。”
“好!”胡金泉心中一喜,要的就是你的承诺。
在普陀区这个一亩三分地,守岁人已经算是天花板了,超凡管理员更是其中的扛把子。就算自己竞争失败,胡家也没人敢动自己。
“另外,我还有个情报要送给谢组长。”
“哦,是什么情报?”谢休来了兴趣。
胡金泉说道:“是关于我胡清泉的母亲,她本是胡家的大娘子,但是十年前就已经离开了胡家。而后三年前回归,成立了一家船业公司。有传言,他们暗地里走私大夏的精贵法器到岛国,胡清泉就是主谋之一。”
谢休想过这恐怕是他们内部争斗,又问道:“那为什么这些年没人查他?”
“因为胡清泉的大哥,胡冰泉是你们守岁人。”
谢休瞳孔一缩,“有什么证据?”涉及守岁人内部员工,要是只是传言,恐怕不能轻易动手。
“没有证据,”胡金泉摇头,“原本我派的卧底上个月死了,证据也就断了。这是他之前给我传的情报。”
谢休皱眉,没有实质性证据,他也很难展开工作。
“我明白了,我会留个心眼的。好了,今天不说这些,交易完成,先上菜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