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我落难了,才知道患难见真情这话一点没错,院子里没人能帮我,就你帮我。我真的,特别感谢你。”
陈阳吐了个烟圈,淡淡道:“你不用叫我哥,你比我大好几岁呢,就喊我阳子就行了。人都有犯糊涂的时候,你现在能分得清谁好谁坏一点也不晚。”
“是,你说的没错。”傻柱重重地点头:“我也觉得现在不晚。”
他忽然想到之前借的钱,语气变得愧疚:“那钱,我办年货都花了,实在是没有多余的钱还你。你放心,年后我一定想办法把钱......”
陈阳打断他:“行了别提钱的事了。这样吧,你今年、明年都不用还我,什么时候还清了许大茂的钱,有富余了再还我吧。或者以后你帮我做点事,来抵这个账也行。”
“不是,”傻柱急忙摆手。
“人情是人情,到时候你让我干什么我但凡犹豫我都不是个爷们。但钱是钱,亲兄弟还明算账,这个钱我必须得还!”
“行,随便你。”
陈阳知道傻柱有些倔脾气,便不再坚持。
这时,何雨水推门进了屋。
一进陈阳屋里,她就觉得暖意扑面而来,比易中海家还要暖和。
“哥,阳子哥,看你们俩和好我挺高兴的。”
何雨水欣慰地说道:“我们都是没有爹妈的可怜孩子,就应该相互帮助才对。”
听到妹妹的话,傻柱就想到了何大清,那个混账爹让他很伤心。
他不悦地瞪了妹妹一眼:“大过年的不说那些扫兴的话!”
陈阳语气温和道:“其实我们都是成年人了,可以自己照顾自己了,别想不开心的。”
“是啊,我们都长大了。”何雨水叹了口气。
陈阳起身从柜子里拿出一个铁罐子,冲了三杯麦乳精。
浓郁的奶香味立刻在屋里弥漫开来。
“给。”陈阳把杯子递给何雨水。
何雨水连忙道谢,双手捧着温热的杯子,使劲嗅了嗅那香甜的气味。
傻柱摆摆手:“我不喝了,我又不是孩子。”
“这是营养品,什么人都能喝。”陈阳非把杯子塞到傻柱手里,“尝尝看。”
傻柱不得已喝了一口,眼睛顿时亮了:“嚯,这个这么好喝啊?”
他都惊讶住了,虽然他做厨子多年,没少吃过好东西,但麦乳精还是第一次喝。
陈阳笑道:“好喝吧?好喝你想喝几杯喝几杯,我那罐子里满满一罐子,你随便喝。”
傻柱喝完之后,还真就又冲了一杯,顺便给何雨水也添了一杯。
何雨水喝过麦乳精后小口喝着。
屋里本就热,喝了热热的麦乳精后更热了,她不得已脱掉了外衣,露出里面的高领毛衣。
那毛衣是以前的旧衣服,所以有点小了,在身上就有点紧,衬托得她的胸前鼓鼓的。
陈阳没想到何雨水这么大了,目光不自觉地多停留了一会儿。
何雨水抬头时察觉到了陈阳的眼神,顿时觉得有点不好意思,脸颊飞起两朵红云。
她犹豫了一下,还是把外套拿过来重新穿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