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的嗓门有点大,阎解成赶忙制止他,被踹一脚事小,被邻居们知道他跪了一夜的话可麻烦了。
“没事,你走吧,快走吧,没你的事了。”
傻柱并不真傻,很快就想明白了怎么回事。
他嘿嘿笑着问道:“你跪在门外,该不会是你媳妇让你跪的吧,你犯什么错了,被罚跪了一夜吗?”
阎解成连忙摆手:“胡说,没有,我怎么可能被罚跪,我在家里地位多高你不知道吗,你快走吧,再不走我可要追究你的责任了!”
傻柱可不是被吓大的,何况他又不是故意打阎解成的。
这种热闹他可是乐意看,于是故意大声嚷嚷起来:“邻居们快来看啊,阎解成被媳妇罚跪了!”
“傻柱你这个混蛋!”阎解成急了,从地上爬起来,冲过去就要捂傻柱的嘴。
但他哪里是傻柱的对手,傻柱都没用力,就将他推倒在地。
阎解成唯恐邻居们出来看到自己的囧样,爬起身来连忙跑出了院子去。
傻柱端着空尿盆哈哈大笑。
……
许珍珠几乎一宿没睡。
早上起床做饭时一脸憔悴。
昨晚回到家后,因为回家比平常晚,被葛建民一顿盘问。
她把出了家门后的所有事都事无巨细的汇报了一遍才打消了葛建民的疑虑。
说实话,这让许珍珠感到很压抑。
葛建民把她看得很紧,虽然口口声声说是太在乎她,但对许珍珠来说,这是一种对她的极端控制。
她仿佛不是嫁给葛建民,而是做了葛建民的“奴隶”,失去了人身自由。
哥哥的事还压在心头,葛建民又没给出什么有用的建议。
许珍珠只能自己去想办法。
将做好的早饭端上桌后,葛建民看到她神色疲惫,便问道:“媳妇,你是不是还在生我的气,是不是嫌我问你那么多?”
许珍珠连忙摇头否认,她知道心里话就算说出来也没意义。
现在她已经看透了葛建民。
以前不了解葛建民时,她以为葛建民是个讲道理,懂得事后悔改的人。
但她坦诚之后,换来的不是葛建民的道歉和悔改,而是喋喋不休的解释和劝说。
他从来认识不到自己的错误,反而会尝试让许珍珠接受“猜忌你是因为在乎你”这种奇葩的观念。
所以许珍珠也聪明了,学会了隐藏自己的真实想法。
“不是,建民,你别多想,我只是担心我哥哥。”
葛建民眼里闪过一丝欣慰,随即皱眉道:“大舅哥的事我也在想办法,你就放心吧,天无绝人之路。”
“嗯,先吃饭吧,吃了饭还得上班呢。”
许珍珠懒得再多说什么,因为葛建民虽然嘴上说的好听,但在这件事上丝毫也没见出力。
他说自己在想办法,鬼知道他想了什么办法。
饭后,夫妻二人一同出门,葛建民骑自行车载着许珍珠,一直到鼓楼附近两人才分开。
工作地点不一样,葛建民骑着自行车去单位,许珍珠则走着去工厂。
走在路上,她禁不住想起母亲的话。
“你也知道陈阳是个天阉,他什么都做不了啊,最多是给他摸几下,摸几下又不会掉块肉是不是,你难道不想救你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