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阳明白许富贵这老小子是为了什么而来,只扫了一眼就道:“不必了,心意你收回去吧。”
被拒绝的许富贵看一眼刘海中,觉得是刘海中在一旁影响了陈阳的态度。
于是他陪着笑:“咱们进屋说?”
“不用。”
陈阳语气很冷淡道:“又没有什么需要背着人说的话,在哪里说不是一样?我知道来的目的,死了这条心吧,我不会同意的,和解是不可能的。”
许母脸色一变,想要说什么,许富贵赶紧抓住她的手示意她别冲动。
见陈阳打开房门进屋,许富贵示意老婆等在外面,自己则赶紧追了过去,顺手把门关上。
“阳子,你看这样行不行?”
许富贵把网兜放在桌上,跟陈阳商议道:“只要你原谅大茂,这些礼物只是开胃小菜,我还有钱可以赔偿你,你说个数就行。”
许富贵心里盘算着陈阳大概是不稀罕什么物资,那就给他钱好了,世上哪有不爱钱的人呢?
儿子许大茂本来就有很高的工资,又有傻柱每个月赔偿三十多块钱,可以说是非常富有,手里也攒了一些钱。
前几天许大茂进局子后,让许珍珠来了一趟,把钱拿走了。
现在钱都放在老两口手中,只要陈阳开价,就没有给不起的钱,哪怕他要个几百块,也不是不行。
不料陈阳直接摆手:“不必了,这是原则问题,不是钱能解决的。如果有人想害死你,想花钱解决,你能原谅他吗?”
许富贵连忙说:“我理解你,换做是我,也不能轻易饶了对方。不过大茂是一时糊涂,受了刘光天的挑拨,我记得你俩之前不是关系挺好嘛......”
“关系好那是以前……”
陈阳冷哼一声,又道:“现在他敢害我,他不仁就别怪我无情。”
许富贵还想再劝,陈阳已经往外推他:“甭废话了,赶紧走!”
许母见许富贵被推出来了,当时就生气了:“你这个小......”
想骂“杂种”,但是被许富贵捂住了嘴巴。
“闭嘴!”许富贵低吼着,把妻子拉向了中院去。
刘海中在院里看见这一幕,摇摇头回自己家了。
情况如他所料,陈阳还是根本不接受和解。
许富贵拉着妻子出了四合院,这才松开手。
许母气得直跺脚:“你拉我干什么!那个小兔崽子实在气人,敬酒不吃吃罚酒!”
许富贵瞪她一眼,压低声音:“你别乱说了,要是撕破脸,儿子就没救了!”
“那现在怎么办?”
许富贵沉思片刻:“咱们不行,就让珍珠出面吧。”
他是没招了,只能把希望寄托在女儿身上。
毕竟女儿以前跟陈阳关系不错,结婚时陈阳还随了礼钱。
“珍珠能管吗?她现在自己家的事都顾不过来。”
“自己亲哥,她不管谁管?”许富贵道。
两口子商量着往家走,网兜里的鸡鸭不时扑腾几下,吵得两人心烦。
路过供销社时,许富贵又买了包大前门:“明天让珍珠带着去找陈阳,我看那小子也抽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