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秦京茹顿时紧张起来,“那我喝这个,不会把牙喝坏吧?”
陈阳笑道:“没事,别担心,也不是喝一次就蛀牙的,你睡前漱漱口就行。”
秦京茹这才放心,小口小口地喝起来,每一口都细细品味,因为这个麦乳精真的太好喝了,舍不得一下全喝掉。
陈阳坐在她对面,随口问道:“现在乡下怎么样?你们那里一年四季都种些什么?”
谈起熟悉的农村生活,秦京茹的话匣子就打开了。
“秋后种小麦,夏天收麦子以后再种玉米或者红薯,秋天收玉米、红薯...”
她掰着手指头数着:“收麦子很累,收割完了还要在场上晾晒……然后一忙就是一个多月……”
陈阳点点头:“你们乡下生活可够辛苦的。”
“还好吧,”秦京茹腼腆地笑笑,“习惯了也不觉得辛苦。到了冬天是农闲的时候,我们女人就比较轻松了。”
两人聊了约莫半个小时,秦京茹突然问道:“几点了?”
她不好意思地补充,“我不会看表。”
陈阳看了看墙上的挂钟:“晚上九点了。”
秦京茹虽然不认识钟表,但也知道九点算比较晚了。
她慌忙站起身:“哦,你该睡觉了吧?那我先回去了。”
陈阳没有挽留,起身送她到门口。
秦京茹走到院子中间,回头看了一眼。
虽然有月光,但也看不清彼此的表情,秦京茹没想到陈阳还没回屋,对着陈阳微微的一笑,赶忙往中院走去。
陈阳目送她进了中院后,才轻轻关上了门。
此时中院,傻柱家里,也有两双眼睛正盯着秦家门口。
傻柱和杨卫民脸上、身上被蚊子咬的包还没全消下去,样子挺滑稽的。
“那个是秦淮茹的堂妹吧,怎么这些漂亮女人都爱往陈阳家里去?”杨卫民不无羡慕地问道。
傻柱也恨恨地皱起了眉头:“陈阳那个狗东西,身上就跟抹了蜜一样!”
杨卫民叹了口气,他就不明白了,女人们都贪图陈阳什么。
于海棠也跟陈阳走得那么近,每次打饭时候,都跟陈阳有说有笑的。
人跟人的差距怎么就那样大呢,杨卫民自认为也长得是一表人才的,可就不像陈阳这样招女人喜欢。
现在他又断了一只手,成了半个废人,想要追于海棠就更难了。
见秦京茹进了屋,傻柱收回目光,身上有点痒,他使劲挠了几把。
然不住感叹说:“最近怎么那么倒霉呢,咱们四个都出事,你看阎老西家阎解成被蜜蜂蛰伤,咱们两个被蚊子咬伤,刘海中家遭了白蚂蚁,这事怎么那么邪门呢?”
“是啊,真是邪门……”杨卫民喃喃附和道。
正说着,杨卫民忽然神色一惊:“柱哥,你听没听到什么奇怪的声响?”
傻柱一愣:“什么声响?”
杨卫民回过头,看向身后,声音似乎是从床边传过来的。
他指了指床,看向傻柱,两人面面相觑后,向着床缓缓靠近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