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的陈阳可是在轧钢厂里风头正盛,又是李厂长面前的红人。
他先前打傻柱、揍贾张氏和聋老太的事大家都还没忘呢,谁都不愿意跟他来个硬碰硬。
刘海中硬着头皮站出来:“陈阳,我们正在开全院大会批评你,我希望你能先端正自己的态度。”
“批评我?”陈阳冷笑一声,把自行车往墙边一靠,“批评我什么,说来听听。”
阎埠贵壮着胆子走上前:“你一个光棍汉占两间房,这不合规矩,我们...”
“啪!”
一记响亮的耳光打断了阎埠贵的话。
阎埠贵只觉得眼前一阵模糊,眼镜飞出去老远,摔在地上,镜片碎了一地。
他踉跄着倒退几步,一屁股坐在地上,半边脸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肿了起来。
“不知廉耻的东西!”陈阳指着他的鼻子骂道:“你们家从我这儿占了多少便宜?白吃白拿的时候怎么不说不合规矩?”
“你们一家吃了我那么多好东西,居然完全不知道回报,还在背后算计我,你这狗东西,这不是恩将仇报吗!”
阎埠贵听得脸上白一阵红一阵的,也不敢反驳。
陈阳说的都是事实,他们一家在陈阳身上占的便宜可不少了。
刘海中见状,害怕也会挨打,便悄悄往人群后面缩。
陈阳眼尖,一个箭步上前揪住他的衣领:“刘海中,你躲什么?刚才不是挺能说的吗?”
“我、我,”刘海中吓得直哆嗦:“陈阳,阳子,有话好说……”
“好说?”陈阳环视四周,目光所及之处,邻居们纷纷低头:“谁还想‘批评’我的,对我有意见的,不妨一块站出来!”
没人敢吭声。
连阎埠贵和刘海中的儿子们,也没有一个敢多说一句话的。
大家都记得陈阳是个不好惹的人,也是个比傻柱更加暴力的人。
易中海见陈阳已经震慑住了众人,趁机打圆场:“我已经和大家说清楚了,陈阳这房子来路正当,也是街道办批准盖章的。念在都是邻居的份上,这次我们就不计较了,要是以后谁再拿这事找麻烦,别怪我不讲邻居情面!”
说着走到陈阳身边,让陈阳松开刘海中。
陈阳要给易中海面子,便松开刘海中的衣领:“今天我把话撂这儿,我的房子,谁敢动歪心思,阎埠贵就是下场!”
阎埠贵还坐在地上捂着脸哼哼,他手里拿着断了腿的眼镜架,模样狼狈极了。
“都早点休息,别耽误了明天上班,散会吧!”易中海高声宣布。
这一刻,他又找回了一点掌控全院的感觉。
随着易中海一声令下,人群顿时作鸟兽散,转眼间中院就只剩下几个当事人。
秦淮茹犹豫了一下,拉着妹妹快步离开。
于莉偷偷看了陈阳一眼,也低着头走了。
易中海回了房里去,陈阳也推着自行车回了后院。
刘海中扶起阎埠贵,将他拉到后院,拉进了自己家里。
“老阎啊,这事,就这么算了?”
阎埠贵摸着火辣辣的脸颊,咬牙切齿道:“这事没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