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住后院的老章一家,就吃饭的时候议论起来。
“你说红梅这么年轻,不好好找个男人再婚,却跟个天阉像搭伙过日子似的,图个啥呢?”
“听说人家两人是初中同学呢,还是同桌。”
“同桌也不该走得这么亲近吧,毕竟男女有别,要不是陈师傅是天阉,估计都有人举报他俩乱搞了!”
“你说的没错,但也正因为陈师傅是天阉,人家俩人搭个伙,别人才不好说什么嘛。天阉其实也挺好的,他没有孩子没有负担,就能一心帮着陶红梅。”
“倒也是这么回事,我看陈师傅就挺喜欢陶红梅家那闺女的。”
在邻居议论之时,陈阳正在给妞妞变魔术。
妞妞非常喜欢陈阳的这个小把戏,并且乐此不疲。
今天陈阳变的是妞妞的玩具,一只布老虎,一只拨浪鼓。
“别眨眼,马上就没了哦。”
陈阳说着,将一张枕巾盖在布老虎上,右手一抖,枕巾被扯到一旁的同时,布老虎不见了踪影。
然后,陈阳又将拨浪鼓放在原本的位置,将枕巾盖上,再向左边一扯,拨浪鼓又不见了。
妞妞猜不着两件玩具到底去了哪里,瞪大眼睛大喊“阳阳”。
陈阳哈哈笑着,两只手背到身后,再拿回来时,一手一个玩具。
妞妞乐得直拍手。
陈阳从兜里摸出一块巧克力,掰下一点点来塞到她嘴里。
妞妞尝到甜头,继续张嘴等喂,像一只嗷嗷待哺的小鸟。
“闺女,你有福气啊,我跟你这么小的时候都没吃过巧克力呢!”
陈阳感叹一声,继续给她吃。
陶红梅馏上馒头后,走进屋子,看到妞妞嘴巴和舌头上都是棕色,便问陈阳给她吃的什么。
陈阳又拿出一块巧克力递给她,让她尝尝。
陶红梅疑惑地剥开锡纸,看到那棕色的薄薄的方片,她认识这个,但是没吃过。
“巧克力啊,你从哪弄的?”
“我说天上掉下来的你信吗?”陈阳逗她道。
陶红梅白他一眼:“我信,怎么不信,你呀,这是准备嘴里跑火车是吧?”
说完她将巧克力从中间掰断,一半塞到陈阳嘴里,一半自己吃了。
巧克力的滋味和生活很像,有苦也有甜,但往往是先苦后甜,甜比苦多。
吃饭时,陈阳发现妞妞对主食不像以前那么抗拒了。
陶红梅嚼碎了喂给她,她也能吃得津津有味。
给陈阳看得有点馋,也靠近了妞妞坐着,张开嘴巴等喂。
陶红梅抿唇一笑,拿筷子夹了一块土豆喂给他。
陈阳嚼着,不尽兴道:“这土豆没有你的味道,我不爱吃。”
陶红梅哼道:“不爱吃那你吐出来。”
饭后,陈阳等到陶红梅哄睡了妞妞,便凑上去要喝餐后热饮。
陶红梅也是拿他没办法,现在妞妞吃的少了,更多的就要犒劳陈阳了。
“阳子,我本来想今年给妞妞断奶的……”
“别介啊!”陈阳抬起头来道:“妞妞断了,我怎么办啊!”
“呸!”陶红梅啐他一口道:“你多大人了,也不知道羞。”
陈阳看着陶红梅,这个女人,即便是以仰视这种“死亡角度”观看,依然十分美丽。
陈阳有些心动,忍不住开口问道:“红梅,我能亲亲你的嘴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