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那田小花长的是个好生养的,真不行?”
傻柱头摇的跟拨浪鼓似的:“真不行,田小花确实好看,我也喜欢,但您还是息了这心思吧。”
“那就只能拉阎埠贵下水了,可只他一个人的话,不一定能扛的住贾家搞破坏,我再琢磨琢磨。”
傻柱莫明感到憋屈:“合着我娶个媳妇还得看别人脸色?她们要斗自己两家斗就是了,总扯上我算什么事啊,这还是人过的日子么?”
“怪谁?只怪你自己不够强大,你自己还总想着一辈子围着灶台打转儿,没点向上之心。就跟面团似的谁都想捏两把。”
傻柱也觉醒了一点进步之心:“不就是当官么,我比别人差吗?”
何大清知道他是什么料子,就当没听到这话。
这时贾张氏却主动上门了,后面还跟着挺个肚儿的秦淮茹,端着个盘子。
何大清起身迎道:“呦,老嫂子来了,我还合计着一会儿上您家问好去呢。”
贾张氏乐呵呵的打量着何大清:“大清,这么些年了,你可是一点都没老啊,瞧着还更年轻了些呢,脸上白净的是在外面享福了吧。”
“嗐,享什么福,我就是个劳碌命,老嫂子您身子骨可还健朗?”
“都好着呢,听说你回来了,本想着弄顿酒菜到我们家聚聚,可找了半天连道像样的下酒菜都凑不出来,淮茹说端这盘干萝卜丝不是让人笑话嘛,我说咱们俩家关系,谁不了解谁呀,总不能打肿脸充胖子吧,那才让她何叔笑话呢。”
何大清嘴角直抽抽,这干萝卜丝只能是去年的了,能攒到现在也是厉害了,锯末怕是都比它有嚼头。
“确实,多少年的老邻居了,不过老嫂子您这话可就错了,该是我弄桌菜请您才对。”
“哈哈,我知道你们父子俩都是厨子,倒饬酒菜不在话下,但算我一点心意嘛,再说的话就太见外了。”
说到这儿贾张氏拍着大腿做起手势,何大清眼皮子忍不住跳了一下。
“在这院儿要论亲近,还得是咱们两家,不提你以前跟我们家老贾关系,就柱子现在跟东旭也是和亲兄弟似的。”
何大清耷拉着脸低声回道:“确实如此。”
贾张氏意味深长道:“柱子淮茹还年轻懂的少,可能觉得咱们这话太过,可大清你是明白人呐,当年的旧事先不说,就这回,也是我给你拍的电报,操心柱子婚姻大事,当然,我这话不是邀功,只是想让他们小年轻明白,咱们两家才是一家人呐!千万不要因为什么事生分了。”
当年何大清怎么被逼走的,贾张氏门清,现在用这话意思就是提醒何大清,她们两家现在是一个阵营的了,有共同的对手。
如果何大清不走的话,肯定是要‘联贾抗易’的。
但他忙完还是要回保城的,为了柱子,只能让他暂时‘投敌’。
何大清起身佝偻着腰从带回来的东西里取出备给贾家的礼物:“老嫂子的好我都记着呢,这是我给您带的一点不值钱的东西,往后院里柱子还得您多照应呢。”
“呦,这我可不能收,你不在家,照顾柱子也是应该的,这些布你留着正好给柱子和雨水做衣服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