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记得那人样子不?身上带着酒味吗?”
严春花眼珠子转了圈问:“这个是不是很重要呀,咳,我们家穷呀,,”
“刘科,把她关着吧,咱们审另一个,严春花,你就等着瞧好了,你单位,你家人单位,我们一定帮忙宣传你的好人好事儿!包括故意帮人传递假消息。”
“哎呀,别走啊,不加钱就不加钱,生什么气呀。我说还不成嘛。”
看到两人重新坐下,这回严春花老实了:“带着股酒味,但不浓,哈的白气儿没啥酒味,就是身上带着些,年初一清早风沙大,这人裹的挺严实的,但我开始不是怕他逃跑嘛,就拉扯了几下,给扯掉了围巾,他挺生气的,估计是因为他是个兔唇怕我笑话他吧,也就是咱们说的三瓣唇,上嘴唇是裂开两瓣儿的,很丑。”
“嗯,他很生气?他大概长什么脸型,还有眼睛鼻子这些。”
“猪腰子脸吧,反正挺长的,眉毛没太注意,眼睛很小,细细长长的那种。”
“好,您在回忆一下,他大概多大年龄,穿什么衣服?”
要不说有朝阳大妈潜力呢,这严春花别看贪财,但人家记性挺好,观察力也不错:“这人年龄大概有四十来岁了吧,说话温吞吞的,个子和我差不多高,应该是一米六五左右,因为他脚撑地都得斜着自行车,人有点瘦,衣服的话,就咱们平时穿的这种蓝色的,洗的倒是挺干净。”
刘科看着顾平安画画想了下问道:“他身上除了酒味,还有其他味道吗?”
严春花没好气道:“这我就不清楚了,咱又不是属狗的,鼻子哪有哪么灵的,何况风沙大的满鼻子灰呢。”
“他还有其他特征吗,包括耳朵胳膊腿儿之类的?”
“好像有根手指不对劲儿,他抓我手腕的时候,有根手指头像是受过伤一样翘起来一点的,看着就用不上力。”
“左手还是右手。”
严春花模拟着当天的场景,看着左胳膊道:“是他的右手。”
顾平安拿着画像走到严春花面前问:“您看看哪儿还需要修改?”
“有一点点像,不过这头咋光秃秃的呀,他虽然带着棉帽子,但额头上能看到头发,挺长的呢,还有眼睛都是单眼皮,嘴巴没这么大,再小点儿,脸也没这么长,比这个还瘦一点,下巴上还有一撮短胡子呢,也给画上。”
顾平安照着她的话多次修改,严春花看到最后这张才满意道:“这就对了,他就是长这样,挺像的了,看不出来你手还挺巧的。”
顾平安拿着画像交给刘科,敲着桌子思考,不是画像有问题,而是五官特征太清晰了,如果严春花说的是真的,顾平安倒是有些怀疑这人是不是对方找的稻草人了,以那边的作风,被看了个正脸,能留下这么大的漏洞?早应该处理掉这个严春花了吧?
“他还和你说了别的什么吧?”
“没了啊?就是给了我一块钱,让我帮忙捎个话,再没别的事了。”
“肯定还说过别的,你当时是在自己院门口碰上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