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法医苦笑道:“就这一个案子,不,现在是两个了,都已经让我们忙的脚不沾地儿了。”
看到尸体时,顾平安理解东直门外派出所同志们的愤怒了。
压下心头怒火问道:“这是捂死的?她鼻子呢?”
“这是凶手在被害人死后对鼻梁进行过多次击打造成的。”
顾平安很不礼貌的打断问:“今天发现的这起命案也是一样?”
“是。”
今天这起案子的现场报告顾平安还没看过,戴上手套拿起单柄放大镜小心抬起胳膊查看:“身份查清了吗?多大年龄?”
“还没查到身份信息,也没人报案,年龄大概在11-15岁之间。”
顾平安听到后再没说话,接连看完两具尸体,取下手套揉了揉眼睛,把放大镜交给钱法医沉着脸走了。
钱法医愕然的收起笔,他都准备好记录学习了呢。
办案室。
顾平安坐下后拿着第一起命案现场拍回来的照片,点了根烟沉思。
这时佟科跟徐红升几人说着话走到办案室,看到顾平安黑着脸都很意外。
“平安,怎么了?小钱呢?”
钱法医从后面弱弱举手道:“科长,我在这呢。”
顾平安深吸一口气道:“佟科,师父,外面抽根烟去?”
徐红升猜到徒弟是有情况要私下汇报,拉着佟科走到外面问徒弟:“什么情况?”
“师父,有些麻烦了,我怀疑这不是凶手第一次作案了。”
“当然不是第一次了,加上今天的他已经犯下两个案子了。”
“佟科,我意思是朱朵朵之前,还有遇害者,人数,人数至少两名或以上。”
佟科感觉天都要塌了,这小半年自己到底是做错了什么,为什么接二连三的有麻烦案子?
上半年自己还每天有空儿研究棋谱呢,一时竟然开始怀疑人生。
徐红升简洁的问道:“理由?”
“凶手在侵犯后杀人灭口,并且还残忍的击打毁坏鼻梁,这个行为我觉得有代表性,就像是标志,或者是心理补偿,但他们这类人的心理从压抑到爆发有一个过程,而结合这两个现场勘察报告也能看出来他的矛盾心理,两起案子的现场都像是在和我们展示他的战利品、荣耀,但又非常冷静的清扫过自己脚印等痕迹,唔,即不想让人查到他,又担心别人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