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处长和上面汇报后都要给你们开表彰大会了,但后面又出了这件事,我的意见是先压一压,想听听你的想法。”
“我个人没有任何意见,完全服从组织决定。”
“你心里就不可惜或者失望?毕竟论责任是韩胜利和刘伟。”
“不会,对于些许功劳来说,这次的错误更应该值得我们重视,况且来队里之后,我的进步离不开韩手利和刘伟两位同志的帮助,他们手把手教我如何处理不同突发事件,如何做一名保护人民群众的铁路公安,我是集体的一份子,不能只有论功时才有我。”
郑支欣慰的点头道:“你能这么想我就放心了,对于你之后的工作,处长有其他安排,你要有心理准备。”
“郑支,我,我不想离开现在的岗位。”
“哈哈,怪我没说清楚,处长向组织推荐明年让你抽出时间到公安学校进修,补足自己的短板,对你可是寄予厚望,组织上也是批准了的,你要深刻体会组织对你的良苦用心,争取早日进步,做更大贡献,明白吗?”
顾平安站起身郑重敬礼:“感谢组织,感谢处长和郑支您对我的关怀和提携。”
“值乘累了吧,回去好好休息。”
.......
九十六号院。
这会儿他们院跟炸锅了一样,全都围在赵老歪和带着哭腔的冯建平周围。
谢一针手里拿着的捣药棒掉在地上了都没发现,拉住冯建平不敢置信的问:“你刚说啥?这玩笑可不能乱开啊!”
冯建平抹了把眼泪焦急道:“哎呀,老谢啊,我,我能拿这事开玩笑吗?这可咋办啊,东升真被抓走了,说,说他开车撞死人啦。”
赵老歪抽了抽嘴也跟着补充道:“厂,厂里都传开了,老谢,你快想想办法吧,东升这孩子肯定是被冤枉的。”
“不对啊,你们刚说是东升开的车?我要是没记错的话他现在还不能摸方向盘吧?”
“哎呀,老头子,你忘了吗?东升为这事这请院里人喝过酒庆祝呢,说他拿到证了,以后有机会的话是可以开车的,可怎么就能出这么个事呢?这大冬天的路本来就滑。”
吴老七是联络员,还算镇定:“老歪,东升他师父呢?案子定性了吗?是被抓到哪个派出所了?”
“就是他师父回厂里说的,说东升不听劝要开车,然后撞了两个人,大人多处骨折送医院了,小的是个孩子,当场就没了。”
冯建平哭的更厉害了,拍着大腿:“他,他还说东升是被崇文分局的人抓走啦,老天爷呀,这可咋办啊,东升家可就他这么一个独苗了啊。。”
刘东升父母走的早,家里就他一个人,是院里人挤济着长大的,原本想着学开大车都要熬出头了,前阵子他们几个联络员还想着给介绍对象呢。
谢一针嫌弃的推开抱着他小鸟依人般的冯建平,胸口都弄上鼻涕了:“你哭个什么玩意啊,现在紧要的是先问清楚是怎么回事,七哥,咱们分两头行动,我带人去崇文分局见见东升看是怎么回事,您带人到医院,也问问人家当事人,回来咱们再想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