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大茂送谢一针回去,路上有些不满意的埋怨道:“谢叔,您跟他关系都这样了,还凑这热闹干啥。”
谢一针没接许大茂烟,看了他好大一会笑了下就背着手走了。
“哎?您这什么意思啊?”
“小子,听好喽!做人不能这样子,心眼大一点,胸怀大一点,玩归玩闹归闹,别拿人命开玩笑!是,我跟他闹的最凶,但分时侯的,懂吗?”
说着谢一针再不看许大茂了,背着手摇晃着脑袋咂咂嘴嘀咕:“现在的年轻人啊,哎。”
“得,算我多嘴,您是圣人。”
许大茂自讨没趣,回院里路上还在骂谢一针:“装什么孙子呢,切!谁不了解谁啊。”
谢一针回到家里还在摇头感叹:“他们院这年轻人除了平安,不是我说风凉话,以后呀,没一个能干大事的。”
“这易师傅真摔下去了?人没事儿吧?”
“看着问题不大,不过估计要躺一阵子了,他那个徒弟,呵,我算是长见识了,知人知面不知心呐。”
易中海躺在板车上也在回想这个问题,他从来没想到自己看好的徒弟本性是这样的,简直和贾张氏一个模子出来的,难道是他这些年都是装出来的?那也太可怕了,幸好自己今天摔了。
到这会他倒有点感激谢一针了,如果不摔这一下,他估计以后养老大业都要出大麻烦。
易中海对自己看人的本事还是有点自信的,一时有些难以接受在自己徒弟这儿打了眼,无论贾东旭怎么嘘寒问暖他都闭着眼装没听到。
贾东旭自己也是觉得心里苦,自己家被师父弄个大窟窿不说,那会儿说的话估计也被师父听去了。
本来他最开始压根就没想过这些,自己没了爹,拜了易中海为师,易中海对自己也是百般照顾,他起不该有的心思一是因为母亲整天唠叨,说易中海没儿没女,挣再多也是给他们贾家攒的。
另外还有一点就得怪师父自己了,当初说聋老太太年龄大了,走了正好棒梗也不小了,后院的房子正好给棒梗住,可惜这事儿因为顾平安介入黄了,当时听到这事贾东旭心里就莫明的不舒服。
或许是师父察觉出什么了吧,后面又许诺到时把他们家中院东厢房以后留给自己,本来从没想过的事,因为这两次心里也不由的开始惦记上了,所以听阎埠贵说师父没气儿了,他一着急就把房子的事脱口而出了。
都怪阎埠贵!
阎埠贵和刘海中对老伙计还是挺尽心尽力的,两人一个前面拉车,一个后面用力推着。
阎埠贵当了几年四合院常驻的保卫系统,对旁人眼光敏感的很,抬头就看到贾东旭在瞪着自己,稍一琢磨就明白原因了,还敢瞪我?看我不给你上点眼药。
“东旭,你瞪着我干嘛,老易做为你师父对你不差吧,我和老刘一路上都换着拉了,你跟你媳妇可倒好,一个跑师父家去要钱去了,一个跟着来路上也是出工不出力。”
贾东旭这才发现自己手搭在板车上跟着走了一路:“刘叔,换我来拉吧,您后面帮忙看着点儿,别颠到我师父了。”
“甭换了,都要到医院了你才想起来,也就老易一直心疼你这徒弟,要是换我儿子,看我不抽他!”
这时易中海‘醒’了,咳了两声闷声道:“老刘老阎,谢谢你俩了,我老伴身体不好,一会你们回去劝着她点,让她别来了,住院费你们谁帮我垫一下,回去了我就还你们。”
刘海中不在意道:“都这会了还提钱干嘛,你用甭操心了,当初光齐跑了都是大伙帮我凑的撑到关饷的,我出来带着钱呢,放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