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埠贵比较有脑子,要是顾平安,他们家可没啥办法,得联合易中海,因此拦道:“老易,着什么急呀,坐下听听是怎么个事儿?”
阎解成这会心里已经害怕了,战战兢兢的把事情说了一遍,易中海眼睛瞪的溜圆,你们阎家人是真勇啊。
阎埠贵也没想到自己家老大这么没脑子,恨铁不成钢的骂道:“你说你,哪有半道上找人借自行车的,你是让人家自个儿飞回来吗?即使人家借,你真掏哪一毛钱吗?”
“北新桥回来又不远,腿几步的事儿。”
易中海听不下去这父子俩的关注点了,打断道:“老阎,这时侯了你怎么还只关注这点,你没听到人家后面说的话吗?搞不好解成这回要栽。”
“老易,不至于吧,小孩子打架生气说几句不着调的话而已。”
“那是你不了解哪小子,那可是一个睚眦必报的主,我听说许富贵前阵子连工作都丢了,说是好些人举报他以前利用放映员身份吃卡拿要。”
阎埠贵一头雾水:“这都哪跟哪啊?”
“哎,这事说起来话就长了,我和你说了千万别往外说,很严重知道吗?”
“老易,咱们都多年老关系了,我嘴有多严你还不了解吗,不会的。”
易中海看到茶缸里没水,阎解成坐在一边和木头似的也没想着给自己添,心里暗骂烂泥扶不上墙,沉吟了一阵道:“这事说起来有些远了,顾老爷子当天被老太太叫着出去,遇上了敌特人没了。”
“许富贵把这事透露给了顾平安,然后报复就来了,你以为刘家老大好好的为什么去外地,聋老太太的事儿就那么巧?还能把房子过给他?”
“还有许富贵,当初故意拿这事儿告诉顾平安,就是算计顾平安报复聋老太太,我之前还以为他看在许大茂的面上把这事过去了,前阵子才听工友说许富贵栽了,掏空了家底儿也没保住工作。”
阎埠贵这时侯认识到事情的严重性了:“老易,要不一会你帮我当个中间说和说和?我让解成给他道歉。”
“凭什么啊,我不去,爸,我都被他打了一顿呢。”
易中海无语,你要真让人家出了气倒还罢了,就怕那小子秋后算账:“老阎,这事我帮不上忙,你也知道那小子跟咱院里人都不算亲近,而且解成那句气话说的就有问题,要真拿这点做文章事情就真大了,我们厂前阵子把负责宣传科的一个科长都因为说错话拿下送农场去了。”
“解成最不该的就是拿没了的长辈说事,这口气要是不出,大伙都得背后曲曲他白眼狼,你们家老大算是栽人家手里了,老阎,咱老哥俩关系,我说句不该说的,回头多关心关心解放解旷的成绩吧。”
阎埠贵看着还一脸不服气的老大哆哆嗦嗦道:“真这么严重?我,我好不容易指望着他毕业了工作挣钱呢。”
易中海一脸无语,语重心长道:“这时侯你还计较这些,你一个人养一大家子可不容易啊!早做决断为好!”
阎埠贵仍旧不死心,易中海的话他明白,别让阎解成的错误影响到自己一家人,难道真得要???
“咱们叫上老刘一起去,就一点面子都够不上?”
“咱们都不是联络员了,还有什么面子?听说没,东跨院审批的门牌都是单独的,不提以前,以后都没情没份了。”
正在这时外面一阵脚步声,阎埠贵顿时心惊肉跳了起来,来的这么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