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许大茂母子去了西角小院,阎埠贵才反应过来不对劲,小声嘀咕道,“嘿,和我唱什么大戏呢。”
不过他又有些闹不明白这大茂妈找顾平安有啥事?还专门给带了肉包子,许富贵那性格能让别人占他们家便宜?这里头肯定是有什么他不知道的事。
有心过去听听八卦八卦,但又看到许母站岗似的在小院门口放哨,有心怕惹恼了许大茂母子,只能压下心里好奇回家。
屋内许大茂又是给拿包子又是给倒水的,事情迟早要摊开说,还不如大大方方的,“安子,昨晚我才听我妈说了这事,你瞧这事闹的,我都差点没脸过来。”
看着顾平安吃着包子没回话,许大茂恭维道:“这事儿说白是都怨我,我爸他也是报仇心切,想借着你的光收拾收拾这易中海,谁让院里现在就你出息呢,这事儿是我们家不对,有错咱认,你只要说个章程,我许大茂砸锅卖铁也得让你把这口气顺了。”
“大茂哥,我回来这么段时间在院里就属咱俩关系最好吧,当时那个叫姜大鱼的找上我,我就猜到是咋回事了,还以为是院里另外谁呢,没想到竟然是许叔,忒不地道,好家伙,我才当几天公安啊,就拿我当枪使,这是一个长辈该做的事吗?”
许大茂点头哈腰的附和:“我真是拿你当兄弟,我爸老糊涂了,别跟他一般见识。”
“许叔的事儿和您没关系,咱一码归一码,昨晚答应你的事儿算数,一会咱就去打听打听消息,不过丑话咱可说前头,我不能把我师傅他们架那儿自己当好人,这茬儿您明白吧?”
“明白,这回面子里子的我全听吆喝,只是你也知道我爸这工作岗位离不开人的,时间要是长了电影院那边不好交代,当然,我绝没有替他开脱的意思,该怎么罚怎么补偿我们都没意见。”
顾平安不置可否,这要看老许的态度,要真是想做杀鸡儆猴的这只鸡,我的刀也未尝不利。
另一边,许富贵被关了一晚上人都憔悴了许多,一晚上没睡的他也想明白了。
自己这点事儿压根就够不上处罚,无非是找些借口替顾家小子出口气罢了,只能懊恼自己没擦亮眼睛,大意了没有闪。
“许哥,您昨晚不是说家里会有人想办法接你出去么?怎么这会了也没见人?”
说话的是昨晚半夜关进来的,叫麻三儿,说是替人趟活儿出了岔子栽进来的,看穿着明显是在吹牛,瞧着就像是‘打闲的’。
不过许富贵也没小瞧对方,鼠有鼠道,更何况这人身板一看就是不好惹的主。
“少见识了吧,这领导上班都到早饭以后了,各方面打点人情不都得花时间。”
“许哥,您真在电影院工作?”
许富贵昨晚闲来无事,把自己怎么栽进来的事儿大概和对方透露过,仗义多屠狗之辈,麻三听后对易中海也是深恶痛绝,还说以后要是有机会替许富贵出出气呢。
“嗯,以前我可是经常给那些大人物放电影的,这点香火还是有的,我儿子兹要帮我传个话,今天肯定能出去,你这点事也不算什么,熬一熬,等出去了以后哥哥请你喝酒。”
许富贵就喜欢结交一些这种吃不上饭的人,人都吃不上饭了还会顾虑别的么,正是最好利用的时侯。
这次栽了,他认,但对易中海和聋老太太他是更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