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捕头和周先生历经长途跋涉,终于抵达了大河县。
车马劳顿,他们的衣衫沾染了一路的风尘,面容也略显疲惫。
可一想到身负命案的调查重任,二人连片刻的休憩都顾不上,便马不停蹄地投入到查案之中。
他们的第一站便是县令府。
踏入那曾发生命案的房间,屋内的一切依旧维持着案发时的模样。
赵捕头眉头紧锁,目光如炬,在房间里来回踱步,每一步都沉稳而有力,不放过任何一个细微之处。
他一边仔细查看,一边开口说道:
“周师爷,你瞧这现场,乍一看是县令与小妾调情时突然暴毙,可我总觉得哪里透着古怪。
你看这县令的神色,哪像“马上风”而亡的样子呢?”
周师爷轻抚胡须,微微点头,神色凝重地回应道:
“嗯,我亦有同感,此事绝非表面这般简单。
不过,这毕竟是人命关天的大事,咱们行事切不可鲁莽,妄下结论。
还得多收集些证据,才能抽丝剥茧,查明真相。”
随后,他们开始走访县令府的下人以及当日在场的人。
然而,调查之路远比他们想象的艰难。
那些被询问者,要么紧闭双唇,不愿多说一个字;
要么言语闪烁,含糊其辞,始终未能从他们口中得到任何有价值的线索。
“县令夫人很是可疑!”赵捕头低声对周师爷说道。
“对呀!她为什么阻止上报?这其中肯定有蹊跷!”周师爷回应道。
“可如今该如何是好?突破口又在哪里呢?” 赵捕头心急如焚,眉头拧成了一个 “川” 字。
“把他们分开审问,若是他们的供词有出入,那必定有问题。” 周师爷冷静地提出建议。
果不其然,通过分别审问,他们发现了关键线索。
原来,县令夫人当晚与一位从府城来的老爷偷情。
她害怕事情败露,趁着现场混乱,匆忙让那老爷逃走了。
很快就将那老爷抓捕了。一审问后得知,他是来报复方家的。
只因方家搅黄了他儿子的好事,他儿子还因此失踪了。
而他与县令夫人本是表兄妹,自幼青梅竹马,只是后来各自成家。
此次见面,他本想借助县令的权势收拾方家。
县令经过夫人的这才有了县令强取豪夺方家番薯之事。
谁料,当晚他们在一起聊着聊着不知怎么就滚到了一起。
得知县令死后,他们做贼心虚,慌乱之下出了昏招,如今看来,反倒弄巧成拙,欲盖弥彰。
不过,他们声称并未对县令动手。
“抓起来!带回去让大人做主!”
还真有人针对方家,还牵涉到大人,肯定得交给大人。
“这可如何是好?线索就这样断了。” 赵捕头满心焦虑,忍不住连连叹气。
周师爷沉思良久,缓缓说道:
“别急,咱们再仔细想想办法。这案子既然存在疑点,就必然会有破绽。
我们再四处打听打听,说不定能找到新的线索。”
就在他们绞尽脑汁、一筹莫展之时,一个消息悄然传入他们耳中 —— 此事似乎与方家人有关。
赵捕头和周先生对视一眼,彼此心中都明白,有可能是有人想诬陷方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