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何同志，你看这儿，”张师傅指着套色装置，“老是差那么一点点。”
何雨柱凑过去，假装研究套色问题，手指却看似无意地拂过附近的盖板和连杆。他高级钳工的手感告诉他，这几个地方的螺丝似乎有近期被动过的细微痕迹，而且螺丝型号与原厂略有差异！
为保险起见，他直接开了追魂夺魄鹰狼目，仔细看了看，果然是动过手脚的！
他不动声色，又借故听了听滚筒异响，手掌贴在外壳上感受震动。在某个特定频率下，他似乎听到了一丝极其微弱的、不属于机械运转规律的杂音，像是某种电子元件发出的蜂鸣？
龙局说的可能没错！这里面真有东西！
但他不能确定，更不能打草惊蛇。他需要更直接的证据。
“张师傅，”何雨柱露出思考的表情，“这异响可能跟传动齿轮的间隙有关。我能看看齿轮箱吗？就打开旁边这个小检修盖就行。”
张师傅犹豫了一下，看了看戴干事。戴干事连忙说：“看看也好，找出毛病根源嘛。”
张师傅这才拿出钥匙，打开了齿轮箱侧面的一个小检修盖。
何雨柱的心提到了嗓子眼。他凑近往里看，里面是复杂的齿轮组。他借着光线，仔细查看每一个角落。突然，他在一根不起眼的支撑轴后面，看到了一小截用特殊黑色胶布缠绕的细线！那绝不是机器原有的线路！
找到了！
他强压住狂跳的心，假装继续检查齿轮，然后用极小的动作，对旁边的戴干事使了个眼色，手指在工具包上轻轻敲了两下约定的暗号。
戴干事眼神一凛，微微点头，表示收到。
何雨柱这才缩回头，对张师傅说：“问题可能不大，就是有个齿轮有点轻微磨损，影响了配合间隙。我建议先上点专用润滑油观察一下，如果还不行，可能得联系专门的维修厂了。”
他说的合情合理，张师傅也没怀疑。
又敷衍了几句，何雨柱和王干事便告辞离开了印刷社。
一上车，何雨柱立刻对龙星雨说：“师父！有发现！齿轮箱检修口里面，有非原装线路！用特殊胶布缠着！”
龙星雨猛地一拍方向盘，眼中精光四射：“好！太好了！柱子，你立大功了！”
他立刻拿起车载电台，压低声音开始部署：“目标确认！‘货’在机器里！各小组注意，按第二套方案准备行动，确保人赃并获！”
放下电台，龙星雨长长舒了口气，用力拍了拍何雨柱的肩膀：“小子！真给你爹和师父我长脸！这回，你这木华算是没白上！手艺加知识，威力无穷啊！”
何雨柱直到这时，才感觉后背出了一层细汗，心脏还在咚咚直跳。他咧嘴笑了笑，感觉比解出一道难题还要刺激和……有成就感！
“师父，那接下来……”
“接下来没你事了，回去好好上你的课！”龙星雨恢复了轻松的语气，“等案子结了，师父请你吃烤鸭！全聚德！管够！”
吉普车飞驰着把何雨柱送回木华园。下车时，龙星雨又叮嘱了一句：“今天的事，烂在肚子里，对谁都别说，包括你爹。”
“明白！保密条例我懂！”何雨柱立正保证。
看着龙普车消失在路口，何雨柱站在清华园门口，摸了摸胸口，感觉像做了场梦。
我这大学生活……是不是过于丰富多彩了点儿？
艹，忘了和师父说一件重要的事了！
何雨柱懊悔地拍拍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