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被黑我那一声“咦”搞得心里毛毛的,赶紧追问:“黑哥,咋了?发现啥了?那娄半城真有问题?”
黑我沉默了几秒,似乎在仔细感应,然后有些不确定地说:“呃……好像……又没了?刚才那一瞬间,感觉那个肖副厂长身上的能量波动有点奇怪,不是娄半城那种,也不是王建设那种,更像是……某种低级迷幻术或者精神暗示的残留?非常非常弱,而且很快就消散了。可能是老子感应错了?”
何雨柱松了口气,但心里还是留了个疙瘩。这肖广仁,难道是郑朝阳留下的暗子?还会点歪门邪道?不过既然黑哥都不确定,他也就暂时把这事放下。
“管他呢!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咱柱爷有系统傍身,还怕他个肖广仁?”何雨柱自我安慰了一句,重新拿起工具,对着工件哐哐哐就是一顿猛操作,把刚才那点不快全都发泄在了生产任务上。
那手艺,看得周围的工友一愣一愣的,效率嘎嘎高!
再说那楼半城,乘兴而来,败兴而归。被何雨柱一顿“工人阶级的铁拳”道理砸得晕头转向,憋着一肚子火和馋虫,灰溜溜地离开了轧钢厂。
他想破脑袋也不明白,自己就是想回味一下老味道,怎么就跟“思想觉悟”、“公私不分”扯上关系了?这何大清的儿子,怎么是个这么个愣头青?
……
另一边,外出开完会的李怀德,刚回到厂里,就听到了今天办公室里发生的“惊天大瓜”!
他的贴心秘书早就等着了,添油加醋、绘声绘色地把何雨柱如何“义正辞严”拒绝楼半城和肖广仁,如何“维护厂纪厂规”,如何“彰显工人阶级骨气”的事迹汇报了一遍,重点突出了肖广仁如何吃瘪、如何丢人。
李怀德听着听着,眼睛越来越亮,最后忍不住拍案叫绝!
“好!好啊!何雨柱!干得漂亮!哈哈哈!”李怀德乐得后槽牙都快被秘书看见了。
他老早就看这个靠着郑朝阳关系上来的肖广仁不顺眼了!整天阳奉阴违,拉帮结派!这次可算是逮着机会了!
李怀德立刻脸色一板,对秘书说:“去!把肖副厂长给我‘请’过来!”
秘书心领神会,屁颠屁颠去了。
不一会儿,肖广仁忐忑不安地来了,脸上还带着点被何雨柱怼过的余怒和尴尬。
他刚进门,还没开口,李怀德就猛地一拍桌子,发出“砰”的一声巨响,吓得肖广仁一哆嗦!
“肖广仁!你好大的胆子!”李怀德劈头盖脸就是一顿吼,唾沫星子都快喷到肖广仁脸上了,“谁给你的权力?啊?谁让你私自带着资本家身份的人进入厂领导办公室的?还让他对咱们厂的工人指手画脚,要求开小灶?你想干什么?嗯?!”
肖广仁被这突如其来的怒火喷懵了,赶紧辩解:“李厂长,您听我解释……楼董事他就是来看看,怀念一下,没别的意思……而且何雨柱他爹以前……”
“闭嘴!”李怀德根本不给他解释的机会,手指头都快戳到他鼻子上了,“他爹是他爹!他是他!何雨柱同志现在是咱们厂重点培养的技术骨干!高级技工!他的时间是用来搞生产搞革新的!不是给你们这些官老爷和资本家当厨子的!”
他完美复刻并升华了何雨柱的道理,说得那叫一个正气凛然:“何雨柱同志说的一点没错!这就是公私不分!这就是违反纪律!这就是思想觉悟有问题!肖广仁,我看你这个副厂长是当到头了!连这点基本的原则都把握不住!”
肖广仁脸都白了,冷汗直流:“厂长,我……我真没想那么多……就是觉得是个人情……”
“人情?呵!”李怀德冷笑一声,围着肖广仁转了一圈,像看傻子一样看着他,“人情能当饭吃?人情能提高生产效率?我告诉你肖广仁!现在是什么时代?是工人阶级当家作主的时代!你脑子里还装着旧社会那一套溜须拍马、攀附权贵的东西?你严重脱离了群众!你让我们领导班子的脸往哪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