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刚笑着跟何雨柱也握了握手:“何雨柱同志,你好。看样子,是位实战派啊。”
他显然注意到了何雨柱脸上的旧伤和手上的老茧。
警卫员小武见首长真的认识来人,这才彻底放松下来,不好意思地挠挠头,继续去帮司机看车了。
三人就站在路边聊了起来。李怀德兴奋地追忆着青春岁月,对赵刚的崇拜之情溢于言表。
赵刚则温和地询问着李怀德这些年的经历和红星轧钢厂的情况。
何雨柱在一旁听着,偶尔插几句关于技术方面的话,他发现赵刚虽然是个文人出身,但对工业生产和技术革新非常关心,问的问题都在点子上,理解能力极强。
“学长,您这是要去哪儿?”李怀德关切地问。
“总部开完会,赶回驻地。没想到这老伙计不争气,趴窝了。”赵刚指了指抛锚的吉普车,语气轻松。
这时,那边的司机战士带着哭腔汇报:“政委……还是不行……查不出毛病,就是打不着火……”
赵刚皱了皱眉,但语气依旧平静:“别急,慢慢查。实在不行,就只能麻烦怀德你们捎我一程了。”
李怀德立刻拍胸脯:“没问题!包在我们身上!”但他还是转头看向何雨柱,“柱子,要不你去瞅瞅?万一能修呢?”
何雨柱早就手痒了,一听这话,立马点头:
他走到车头,那司机战士狐疑地看着这个脸上带伤、穿着工装的年轻人,有点不放心:“同志,这……这是军车,精密着呢……”
何雨柱咧嘴一笑:“兄弟,再精密的机器也是机器,是机器就归咱工人管!”
他让司机打着马达听声音,自己则俯身,那双眼睛瞬间变得专注无比,耳朵微微动着,仔细分辨着发动机运转的细微声响(追魂夺魄鹰狼目的听力加强功能下意识用了出来)。
“停!”他忽然喊道。然后也不用工具,直接伸手在发动机里摸索了几下,动作快得让人眼花缭乱(黑龙十八手的灵活和精准此刻用于修车)。
“毛病不大。”何雨柱直起身,抹了把汗。
“油路有点堵,火花塞积碳也多了点,再加上分电器触点间隙有点不准。小毛病摞一块儿了,就显得邪乎。”
他从吉普车后备箱找出工具箱,拿出工具,噼里啪啦,动作麻利至极,看得那司机战士眼花缭乱。
只见他三下五除二,清理、调整、擦拭……整个过程行云流水,充满了一种力量感和技巧美,简直不像在修车,像是在表演艺术。
不到十分钟,何雨柱把工具一放:“行了!司机同志,你再试试!”
司机将信将疑地坐上驾驶位,拧动钥匙。
“嗡——!轰隆隆!”发动机发出一阵顺畅有力的轰鸣,稳稳地运转了起来!
“修好了!真修好了!”司机战士惊喜地叫出声来,看着何雨柱的眼神充满了佩服,“同志!你太神了!”
赵刚政委眼中也闪过一丝惊讶和赞赏,他走上前,拍了拍何雨柱的肩膀:“好手艺!真是小刀拉屁股——让我开眼了!何雨柱同志,你这身技术,是在哪里学的?”
何雨柱嘿嘿一笑,有点小得意:“报告政委,没当过兵,就是厂里摸爬滚打练的,再加上平时爱瞎琢磨。”
“了不起!这就是实践出真知!”赵刚由衷地赞叹,“咱们国家建设,就需要你这样既有手艺又肯动脑筋的工人同志!”
李怀德与有荣焉,比自己被夸了还高兴:“那是!学长,柱子可是我们厂的宝贝!劳模!技术革新能手!”
危机解除,天色也不早了。赵刚邀请李怀德和何雨柱上车,让司机跟着他们的车,一起回城。
车上,赵刚和李怀德聊起了当年的同学和时事,何雨柱在一旁听得津津有味。
赵刚政委学识渊博,看问题深刻,言语间又风趣幽默,偶尔蹦出的几句点评,总是能一针见血,让何雨柱暗暗佩服。
“这文化人说话就是不一样,嘴上跟抹了……那啥似的,说话真好听!”
车子开到轧钢厂门口,何雨柱拽拽李怀德,李怀德会意,“学长,你看都到我们厂了,你要不吃个便饭再走?”
赵刚略一沉吟,便答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