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打脸啊!”王波丹抱着头 苦苦哀求。
看着椅子腿如同雨点般落在王伯丹身上。李怀德一时兴起,也撸起袖子 “看我的红烧猪头!”
他一拳砸中王伯丹鼻梁,鼻血哗哗的!
杀猪般的惨叫响彻在包厢的走廊上。
……
十分钟后,王波丹瘫地上,跟破面口袋似的。
“差不多了。”何雨柱蹲下来,掏出手绢给他擦去脸上的血迹,“王主任,疼不?”王波丹进的气多,出的气少,声音微弱,“你……你想……干……啥?”
“帮您收拾收拾!”何雨柱笑得挺和善,冲门外喊,“猴处长,进来吧!”
保卫处的猴处长带俩干事冲进来,一看场面直吸凉气,“这……”
“猴处长,”何雨柱一本正经,“这苟日的王伯丹偷听领导谈话,还记小纸条,我怀疑他是敌特,麻烦联系区工局安一科 就说我何雨柱说的,让他们过来带人。”
李怀德愣了,“柱子,这……”
何雨柱凑到他耳边 “厂长,后勤主任的空缺,您不正好安排自己人?”
李怀德立马板起脸“猴处长,还愣着干啥?就按何雨柱同志的意思办!你们保卫处的同志警惕性高,抓获一名敌特,扭送区工安局一科!”
王波丹被拖走时裤子都湿了,一路水迹,嘴上有气无力地说着 “厂长饶命啊,我再也不敢了!”
李怀德哈哈大笑,脸上的肥肉直颤,“柱子,你小子下手比我还黑!”
何雨柱给厂长满上酒,“我也是帮您断个后患。这老小子天天给您下绊子,多膈应?”
南易小声问,“会不会……太狠了?”
“狠?”何雨柱冷笑,“这苟日的,他要真把试验搅黄了,前线战士还得啃雪拌炒面!那才叫狠!”
李怀德重重一拍桌子,“说得好!除恶务尽嘛!走一个!”
三只酒杯“当”地一碰,酒花乱溅。
不知不觉 ,两瓶酒完了。
李怀德压低声音:“柱子,你说……新后勤主任让谁干合适?”
何雨柱眼珠一转,“牛丕谷同志不是很合适嘛?虽然他是你小舅子的大舅子 可咱这是举贤不避亲嘛!”
“哈哈哈!”李怀德乐得直拍大腿,脸上横肉块块饱绽!“还是你懂我!就这么定了!”
南易直接看傻眼了,“你们俩……”
“南师傅,”何雨柱搂住他肩膀,“在轧钢厂,站队比炒菜重要!跟着李厂长,就有肥肉吃!”
李怀德醉醺醺点头,“柱子说得对!再走一个!”
第二天一大早,公告栏前围满了人。新告示上写着:“经厂党委研究决定,王波丹为潜伏特务,被保卫处明察秋毫,终于落网。其后勤主任职务,即日起由牛丕谷同志接任……”
何雨柱站公告前啃着压缩饼干,冲路过的南易挤眼 “南师傅,下午继续教厂长手艺?”
南易腿一软,“真、真来?”
“来!必须来!”李怀德不知从哪冒出来,手里拎着条五花肉,“今天我学回锅肉!”
何雨柱捅南易,“听见没?这可是开山大弟子!”
南易仰天长叹 “我这是造了啥孽……”
远处,新主任牛丕谷正点头哈腰给李怀德的小舅子点烟,俩人笑得牙花子都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