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周后，人民医院门口挂起了龙国毛熊国双语的欢迎横幅。
何雨柱穿着崭新的白大褂——苏晓梅给他弄了个“后勤顾问”的临时工牌——正在厨房检查食材。
“这牛肉不对。”他拿起一块肉闻了闻，“冷藏时间太长了，做毛熊式炖牛肉必须用新鲜肉。”
食堂主任老苟擦着额头上留下的汗，“何顾问，这已是我们能搞到最好的……”
“我去想想办法。”何雨柱摘下手套，“代表团几点到？”
“十点。”苏晓梅从门口探进头，“刚接到电话，他们提前出发了。”
何雨柱看了眼手表，九点二十。他快步走到医院后门，确认四下无人后，从系统空间取出一块上等牛腩和几样毛熊国的调料。
刚回到厨房，外面突然响起嘈杂声。一个护士慌慌张张跑进来，“来了来了！代表团提前到了！”
何雨柱皱眉，“不是说十点吗？”
“临时改了时间，书记和院长亲自去接的，张主任——现在是张副院长，也陪同……”
“张主任，张副院长？”何雨柱和苏晓梅异口同声。那个“因病休假”的张建民？
等他们赶到门诊楼前，代表团已经开始了参观。六个穿白大褂的毛熊国人走在前面，而陪同的赫然是精神抖擞的张主任，还有炼钢部的张秘书！
“见鬼……”何雨柱眯起眼睛，“系统，能扫描那些人吗？”
【叮！检测到三名代表团成员携带不明电子设备】
何雨柱正想靠近细看，苏晓梅突然拽住他，“你看那个高个子！”
顺着她指的方向，何雨柱看到一个毛熊医生正在偷偷拍摄医院布局图。
“不是医生……”何雨柱低声道，“是特务。”
欢迎仪式草草结束后，代表团被带到会议室。
何雨柱借故送茶水进去，听见张秘书正用流利的毛熊语跟毛熊人交谈。
“………设备就放在三号楼……”断断续续的对话飘进耳朵。
何雨柱放下茶杯，故意碰洒在张秘书身上。
“对不起对不起！”他手忙脚乱地擦拭，趁机摸了下张秘书的内袋——硬邦邦的，像是微型相机。
“没长眼睛吗？”张秘书怒斥，突然认出何雨柱，“你……你不是何处长吗？”
“您认错了，那是我堂哥，我就医院里一临时工。”张秘书狐疑地看着何雨柱雨泽，“怎么长得这么像？”
何雨柱陪着笑退出去，立刻找到苏晓梅，“三号楼是干什么的？”
“放射科啊，新引进的毛熊设备都在那里。”苏晓梅突然瞪大眼睛，“你是说……”
“带我去看看。”
三号楼静得出奇。本该值班的医生不知去向，崭新的x光机旁站着两个“毛熊医生”，正在拆解设备外壳。
何雨柱一把拉住要冲出去的苏晓梅，躲到拐角处，“快去保卫科，就说发现了小偷。”
五分钟后，当保卫科的人赶到时，那两个“医生”已经恢复原状，正装模作样地检查设备。
但何雨柱注意到，其中一个的手提箱比来时鼓了不少。
午宴时间，何雨柱特意在张秘书座位附近放了盆绿植，将一个小录音机藏在枝叶间。
宴会进行到一半，张秘书借口上厕所溜了出去。何雨柱紧随其后，看见他钻进一间空诊室打电话。
“……图纸已经到手，对，和轧钢厂那批一样……明白，今晚就……”
何雨柱听得真切，正要靠近，突然被人从后面捂住嘴拖进隔壁房间！
“别出声！”是苏晓梅，她脸色惨白，“张副院长带人往这边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