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推着自行车刚拐进胡同,远远就看见四合院门口站着两个人——一个是李怀德,另一个则是穿着中山装、面色严肃的年年男子。
李怀德正来回踱步,时不时抬手看表,显得十分焦躁。而那个陌生男人则背着手,目光锐利地扫视着四周,像是在评估什么。
“李厂长?”何雨柱加快脚步,脸上堆起了真诚的笑容,“这是什么风把您吹来了?”可他心里却在嘀咕,“这死胖子,又给自己找什么麻烦了?”
李怀德一见他,如同见了救星,立刻迎上来,“哎哟我的何大处长,你可算回来!”他提高了嗓门,“部里的张秘书等你半天了!”
“炼钢部?张秘书?”何雨柱心头一跳,目光转向那个中山装男人。
对方约莫三十岁上下,眉眼间透着股不怒自威的气势,一看就是久居高位的领导身边的人。
突然,何雨柱认出他了,这不是大领导身边的张秘书吗?
现在才什么时候,大领导就要找自己做饭了?时间线提前这么多?
何雨柱有些狐疑。
“何处长。”张秘书主动伸出手,“久仰大名。”
何雨柱连忙伸手相握,“张秘书好!您看这事儿闹的,不好意思啊,让您久等了,快请进屋里坐!”
三人进了堂屋,何雨柱正要泡茶,李怀德却一把拉住他,低声道,“别忙活了,有急事!”他凑近耳边,部里的大领导今晚要招待几位重要部下,特意点名要吃川菜!我岳父推荐了你,现在就得过去!”
何雨柱一愣,“现在?”
何雨柱一脸惊讶,心里却顿时窜起一股火——“劳资是工安部的副科级干部,虽在轧钢厂挂职,但实际上是独立超然的存在,轮的到你让我做饭?你让我去,我就得去呀,你向钱姨报备了吗?”
他脸色一沉,正要开口拒绝,却看到李怀德一脸便秘,眼神里满是祈求的模样,心里不禁叹了一口气,算了,就当给李怀德一个面子吧!
杨厂长倒台后,炼钢部这条线刚重新搭上,要是驳了面子,以后轧钢厂的日子还过不过了?
再想到自己现在明面上的身份毕竟还是轧钢厂的保卫处长,李怀德的岳父又特意推荐……
“成!”何雨柱突然咧嘴一笑,变脸比翻书还快。
张秘书抬手,看了看腕表,语气不容拒绝,“车已经在胡同口等着了,何处长,请快点吧。”
“好的,张秘书,我收拾两把菜刀就走!”何雨柱心说,“得瑟什么,劳资马上就让一局查查你的底!”
他转身进了里屋,从系统空间里取出几样关键调料——郫县豆瓣酱、花椒粉、泡辣椒,又顺手拎了条腊肉,这才跟着二人出门。
胡同口停着一辆黑色伏尔加轿车,在这个自行车都算奢侈品的年代,这排场足以说明一切。
何雨柱坐在后排,李怀德低声跟他交代,“大领导最近心情不错,你好好表现,以后咱们轧钢厂的日子就好过了。”
何雨柱点点头,心里却琢磨着另一件事——这大领导,职位好像十几年都没动过哇?
车子驶过长安街,拐进一处戒备森严的院落。一幢幢三层小楼掩映在松柏之间。
院子门口,站着持枪的警卫。张秘书出示证件后,车子直接开到了其中一幢的后院厨房门口。
“何处长,厨房已经备好食材,两小时后开宴。”张秘书递过一张菜单,“领导点名要这几道菜。”
何雨柱接过一看——回锅肉、麻婆豆腐、东坡肘子、夫妻肺片、宫保鸡丁,全是经典川菜。
何雨柱心里不悦,“我这还没有午休呢,就让我连轴转地做菜啊?”但他嘴上还是大包大揽,“放心,包在我身上!”他卷起袖子,拿好器具和食材调料,大步走进门。
一位四十多岁保姆模样的女人,把他领进厨房。
保姆面无表情地指了指厨房的用具和洗干净处理好的食材,然后问何雨柱还需要什么。
何雨柱也不客气,告诉她,这些食材自己还要再处理,厨师有厨师规矩,有些绝活不便示人 两个小时内厨房不要来人打扰他。
保姆依旧是面无表情地点点头,便像幽灵一般消失了。
何雨柱也不客气,直接反锁好厨房的门。
然后,闪身进入空间,午休去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