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何雨柱猛地一拍脑门,自己糊涂啊!
他这才想起来,这几天忙的,竟然把系统空间里关着的那群混蛋给忘了!
“时留平、许富贵和他那帮手下,还有那群秦淮茹克隆体……“何雨柱眼中闪过一丝寒光,“该算总账了!”
他回到招待所的房间里,确认房门锁好后,意念一动——
“唰!”
何雨柱已置身于系统空间之中。
这里的景象又变了!
白茫茫一片,无边无际,唯有四十多个身影,被无形的空间能量死死禁锢在半空中,像标本一样动弹不得。
“哟,都还活着呢?”何雨柱咧嘴一笑,活动着手腕走了过去。
最先映入眼帘的是时留平——保密局行动处副处长,那个做事高调,趾高气扬的大特务。
此刻的他哪还有半点威风?
青铜面具早就被空间能量挤碎了,露出那张满是横肉的肥脸,眼睛肿得像桃子,嘴角还挂着干涸的血迹。
“何……何雨柱……”时留平艰难地睁开眼,声音嘶哑得像是砂纸摩擦,“你……你敢动我……保密局不会放过你……毛座儿不会放过你!”
“啪!”
一记响亮的耳光直接打断了时留平的狠话。
“苟日的,本事挺大啊,死了都能再活过来装神弄鬼!”
何雨柱这一巴掌用了七分力,打得时留平脑袋猛地一歪,几颗带血的牙齿飞了出去。
“保密局?”何雨柱一把揪住时留平的头发,强迫他抬起头,“你那个狗屁保密局迟早要被老子一锅端了!保城五百多个特务,现在全在局子里蹲着呢!”
“不……不可能……”时留平语不成调。
“不可能?”何雨柱狞笑着从系统调出一段影像——保城工安局大院里,密密麻麻的特务被捆成粽子一样躺了一地,“看清楚了吗?这可是你们保密局保城站的全体成员!”
时留平面如死灰,嘴唇颤抖着却说不出话来。
“想起来了吗?”何雨柱又是一巴掌扇过去,“你们在棉纺厂放火,烧死十八个工人!在小学投毒,害得三十多个孩子住院!在铁轨上做手脚,导致列车脱轨……”
每说一桩罪行,何雨柱就加重一分力道。时留平的脸很快肿成了猪头,鼻血糊了满脸。
“我错了……饶了我……”时留平终于崩溃,哭嚎着求饶,“我也是奉命行事……”
“奉命?”何雨柱一把掐住他的脖子,“那些被你们害死的老百姓,他们找谁说理去?!”
“咔嚓!”
何雨柱直接拧断了时留平的右手腕。
惨叫声在空间内回荡,时留平疼得浑身抽搐,却因为被空间能量禁锢,连晕过去都做不到。
“这才哪到哪啊?”何雨柱冷笑着走向下一个目标,“许富贵!该你了!”
许富贵,这个许富贵可是如假包换的本体——代号的保密局资深特务,此刻正惊恐地看着何雨柱走近。
他的情况比时留平还惨,右腿以诡异的角度扭曲着,显然是空间能量长时间挤压的结果。
“何……何爷……”许富贵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咱们都是四合院的老邻居了……您高抬贵手……”
“老邻居?”何雨柱一脚踹在许富贵扭曲的右腿上,“苟日的你开车撞我娘的时候,怎么不想想是老邻居?”
“啊——!”许富贵发出杀猪般的嚎叫。
何雨柱一把扯下许富贵挂在脖子下的防毒面具,露出那张尖嘴猴腮的脸。
“许富贵,你挺能藏啊?“何雨柱左右开弓,大耳刮子扇得啪啪响,“在四合院,在轧钢厂,装老实人,背地里干着特务勾当!”
“我错了……我真的错了……”许富贵满嘴是血,说话漏风,“都是时留平逼我的……”
“放你娘的屁!”何雨柱一拳砸在许富贵鼻梁上,“系统早就告诉我了,你是很早就自愿加入特务组织的!就为了每个月多拿二十块大洋!”
许富贵面如死灰,突然歇斯底里地大笑起来,“哈哈哈……没错!我就是看不惯你们这些穷鬼!凭什么你们能翻身做主人?我许富贵就是要……”
“嘭!”
何雨柱一记重拳直接打断了许富贵的狂言,这一拳打得如此之狠,许富贵的下巴直接脱臼,舌头耷拉在外面,再也说不出话来。
“废物!”何雨柱啐了一口,“差点把你们这群杂碎忘了!”
何雨柱转身看向空间角落里那十几个戴着防毒面具的黑衣人。
这些许富贵的手下像死狗一样被空间能量压得趴在地上,防毒面具的玻璃罩后面,一双双眼睛里满是恐惧。
“喜欢戴面具是吧?”何雨柱一把扯下最近一个特务的面具,露出张惨白的年轻面孔,“让老子看看你们这些见不得光的东西长什么样!”
“好汉饶命……我们只是听命行事……我上有三岁黄口小儿……”年轻特务哆嗦着求饶。
“下有八十老母,是吧?”何雨柱一脚踹在他脸上,“听命就能往水井里投毒?听命就能在小学食堂下药?”
他从系统调出这个特务的犯罪记录——上个月刚在保城第三小学的午餐里下泻药,导致两百多个孩子上吐下泻。
“孩子们哭喊着肚子疼的时候,你怎么不饶了他们?!”何雨柱抓起特务的头发,狠狠往地上撞去。
“砰!砰!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