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这事,咱们东城区一科,市局一处,所有人都知道。”何雨柱笑着说,“爹 你儿子,其实,还有两个职务。”
“啥职务?”
“东城区工安局一科副科长,兼红星轧钢厂,就是原来的楼氏轧钢厂保卫处处长。”
何大清已经见怪不怪了,“哦。”
何雨柱,“还有咱们后院的刘海中,他也是特务。”
何大清像看陌生人一样盯着儿子,突然伸手去摸他额头,“柱子,你是不是受伤出现幻觉了?刘海中那个草包兼官迷……”
何雨柱,“他说党通局四九城联络处主任,专门腐蚀干部。”
“那阎埠贵不会也……”
“国民党二厅某站负责人,负责策反知识分子。”何雨柱有意没说阎埠贵是长安站负责人。
何大清踉跄着扶住办公桌,脸色比走廊的许富贵尸体还要难看,“加上今天这个许富贵,咱们四合院……就是一个特务窝?”
“还不止呢。”何雨柱凑近父亲耳边,“易忠海的老婆,那个陈小兰——”
何大清突然打断,“你别告诉我她也是……”
“她是保密局四九城站,少将站长。”
“哐当”一声巨响,何大清直接带翻了办公椅。
他瘫坐在地上,警裤被泼洒的热水,直接又浸湿了地面,他嘴里反复念叨,“陈小兰……那个给三棒子都打不出一个屁的陈小兰?她是少将站长?!”
“保密局不是规定,女的不能当外勤主官嘛!”
“爹,您那是老黄历了!”
何雨柱弯腰扶起父亲,又补上最后一刀,“王霞,就是见人总是笑眯眯的那个王主任,以前可能还和您一起……”
何大清条件反射般捂住了自己的耳朵,“你别说!我不想听!”
“她是保密局华北区的区长。”
办公室里死一般寂静。
何大清机械地转着脖子,看向儿子的眼神像在看什么怪物,“这些特务,都是你抓的?”
何雨柱点点头。
“就这一个月?”
何雨柱继续点头。
何大清突然扑上来扒儿子衣服,“龟儿子,你他妈到底是不是我儿子?是不是被人调包了?!”
“爹!”何雨柱无奈地任父亲检查他后腰的胎记,“我要不是您亲儿子,身上能有这个胎记吗?”
何大清这才松手,一屁股坐在椅子上,颤抖着手,摸出根烟来,却抖得怎么也打不着火。
何雨柱接过火柴帮他点上,何大清深吸好几口烟,这才缓过劲,“柱子,你跟爹交个底……你怎么变化这么大,是不是吃了什么灵丹妙药,还是……”
何雨柱,“爹,您想多了,您儿子啥都没变,只是以前被您傻柱傻柱地乱叫,真叫傻了而已。您这一不叫,就聪明多了。”
何雨柱想了一个连他自己都不相信的理由。
何大清盯着儿子,手里的烟都快烧到手指头了还浑然不觉,“柱子,你跟爹说实话,这些特务……真的都是你一个人逮住的?”
何雨柱咧嘴一笑,顺手给老爹换了根新烟点上,“爹,您儿子啥时候吹过牛?你要不信,回去问问红星派出所还有咱东城区工安局一科的人,看看你儿子说谎没有。”
何大清不再多问,他突然想起一件事,“柱子,今天我到军火库,发现了一个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