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咔嚓!”
“啊——!”许富贵再次惨叫出声,整条腿扭曲变形,疼得浑身抽搐。
“泥鳅是吧?”何雨柱一脚踩在他断腿上,狠狠碾了碾,“喜欢玩阴的是吧?”
“啊!!小畜生……你……”许富贵疼得直抽气,可话还没说完,何大清接过何雨柱手中的铁棍,又对着他的左膝盖狠狠砸下!
“啊——”
许富贵再次哀声惨嚎!
何大清也是如法炮制,一脚踩在他已经粉碎的左膝盖上,狠狠碾着。
许富贵已经疼得叫不出来了。
“说!当年到底是谁指使你,杀我老婆的?!”何大清掐住他脖子,双眼血红。
大办公室里,回荡着许富贵破风箱般的喘息声。
何大清何雨柱父子二人,对视一眼,两只铁拳同时砸在这畜生脸上,血沫混着碎牙溅在墙上。
何雨柱暗中咬牙切齿,“苟日的,你这个让老子的,就先为你儿子许大茂,三番五次破坏傻柱相亲 付点利息!”
何大清怒目圆睁,“说!”
“我说……我说!”
许富贵突然发出夜枭般的怪笑,被血糊住的眼睛里闪着癫狂,“是……是你们永远惹不起的人!”
何雨柱铁棍抵住他咽喉:“谁?!”
何雨柱突然明白了,他低头凑到徐富贵的耳朵边,“苟日的,你是说影先生吧,那鬼东西,老早让劳资挫骨扬灰了!”
许富贵愕然,“你……你……你不是人!”
一科的门突然被撞开。
一个四十左右,略显有些富态的老警察跌跌撞撞跑了进来,“何局,刚接到通报,真正的王涌局长……在护城河捞上来了,正在全力抢救!”
这是保城市工安局的副政委。
此时,许富贵喉咙里发出“咯咯”的怪响,大口大口的血水从嘴角涌出,里面还夹杂着内脏的碎片。
“装神弄鬼!”何大清正要上前检查,整栋楼突然“轰隆”剧震!天花板簌簌落灰,远处传来此起彼伏的爆炸声。
“是军火库方向!”白玲按住被气浪掀飞的案卷。
何雨柱却盯着许富贵的诡异表情,突然抄起铁棍砸向墙角——
“铛!”
原本空无一物的墙面上,竟浮现出半张被铁棍擦过的惨白人脸!
“什么玩意?!”何大清拔枪的瞬间,那人脸已如蜡油般融化。
何雨柱暴起一脚,踹在墙面,砖石飞溅中露出个幽深洞口。
“追!”何雨柱刚要钻入,被白玲死死拽住:等等!你们看许富贵的左手!
许富贵紧握的拳头正诡异地渗出蓝光。何雨柱用铁棍挑开,一枚青铜罗盘当啷落地,指针疯狂旋转着。
“装神弄鬼!”何雨柱鄙夷地骂道。
何大清此时却突然闷哼跪地,后颈处不知何时扎着三根泛绿的牛毛针。
“爹!”何雨柱扶住父亲瞬间,洞口突然传来阴恻恻的冷笑,“何家绝户,就在今日。”
声音竟然与一旁吐血的许富贵一模一样!
话音未落,整面承重墙轰然倒塌,烟尘中数十道戴防毒面具的身影手持轻重武器现身。
最骇人的是领头者——他掀开面具露出的,赫然又是一个许富贵!